看著那撐著床費力坐起,伸出手出來要酒的少年,沐元溪無奈的笑了笑,放下沈辭的手。
“還說沒醉?你可還知道孤是誰?”
沈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,“沐元溪,你當爺傻的,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了?”
沐元溪神色頗驚,現在看起來...還挺正常的樣子啊。
“那...陽子呢?”
“發小啊!”沈辭似是有些無語,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,真是,爺身邊的人誰不知道陽子是誰,啊...不對。”
沈辭突然揉了揉額頭,繼而認真的說道。
“你好像還真不知道,改天介紹給你認識認識?”
沐元溪眨了眨眸子,忽而忍不住笑了出來,都這樣了還說沒醉?
“你笑什麼笑,有什麼好笑的!”
太可愛了!
沐元溪強忍著笑意與內心的躁動,眉眼彎彎的安撫著驕縱的少年。
“沒什麼,就是覺得你很可愛。”
沈辭眉頭輕挑,“可愛個鬼!”
“從沒有人敢如此形容爺,女人,你膽子很大啊!”
突如其來的霸總風讓沐元溪一驚,繼而她的手便被沈辭拉住,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被一把扯到了床上,跌在柔軟的杯子上。
沐元溪眸色微沉,火焰愈發的濃烈了,不欲讓星火燎原的她反手壓住了沈辭的手腕。
“你別鬧,乖一點!”
“乖?”
雙眸微眯的沈辭微微歪頭,傾身過去,那張緋紅的面頰宛若桃花,逐漸貼近的時候沐元溪都能感受到自己那一次次加重的呼吸。
“唔,怎麼乖?爺是千你是北的那種乖嗎?”
大腦中的煙花彷彿在一瞬間炸開,受傷的她本就沒有多少內力來化解那些酒意了。
少年那微微上挑的尾音仍縈繞在耳邊,那眸中的火焰再也無法壓抑下去了。
沐元溪直接將人扣在了床上,按住他那不安分的手,此刻她眼中全是少年殷紅的唇,直接咬了上去。
不同於剛剛的溫柔,這次的吻帶有很強的侵略性和攻擊性。
無法壓抑的情動之下,一切全是本能。
翻飛的衣與旖旎的音,散落滿室。
......
及至第二日上午,渾身痠疼的沈辭睜開雙眸之際,盯著那陌生的床頂,眨著眸蹙著眉,似是在思索自己為什麼又換了個地方醒來。
“醒了?”
微有些熟悉的女聲從床側傳來,沈辭側眸,映入眼簾的便是早已穿戴整齊,一身黑衣卻難掩其清爽面容的沐元溪。
沈辭喝酒從不斷片,良久,似是回想完了沈辭忍不住爆了一句臥槽。
向來自詡千杯不倒的他,居然在酒上栽了兩次?
兩次!
他從來就沒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過。
沈辭不由得有點懷疑人生,是他克酒還是酒克他,明明以前喝酒的時候他都是最後把其他人送回家的那個啊,怎麼在這他就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