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華淡淡說道。
戴家本不是什麼苗疆有名的家族。
全族所研究的也就只是一個止息之毒,地位並不高。
“我自會去查,現在再來說說,你為何要害阿辭!”
“自然和當年的江逆有關了,想必少主也清楚,主子當年對江逆可是很不滿。”
何止是不滿,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仇敵!
饒㞩認為江逆這個江湖草莽配不上沈吟初,但兩人奉女成婚,饒㞩奈何不得。
再加上江逆曾數次頂撞饒㞩,兩人的關係勢同水火。
“江逆當年的事,老奴就不重提了,本來江逆已經死了,主子也沒必要和一個孩子過不去。
對一個孩子下手,主子也做不到,但是,老奴做得到。”
“你!”
戴華越是平靜,沈楠竹就越是憤怒。
“主子不喜歡的人,老奴就不能讓他礙眼。
所以,二公子從小體弱。”
這樣,他就必須要待在院子裡靜養,不得出門。
“阿辭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,你要如此害他!”
沒想到阿辭從小體弱多病竟也是因為被人害的!
“在老奴看來,江逆是一個錯誤,沈辭也是一個錯誤。”
既是錯誤,就應該抹除。
“那本少主呢,在你眼裡也是個錯誤?”
沈楠竹俯身看著安然跪在地上的戴華。
“少主所言,自身想必也有了定論。”
“我要你說!”
沈楠竹咬牙切齒。
“不是要認罪嗎,那就把該說的都說了啊!“
戴華沉默了一會,繼而說道。
“罷了罷了,反正老奴這條命也是到頭了,那索性就說個乾淨吧。”
“少主是家主的第一個孩子,還是女孩,主子當年也是喜歡的,甚至是真的把你當做繼承人在培養。
但五小姐出生的那一年,看著主子的眼神,老奴就知道,您已經變成了障礙。”
一個江湖草莽的女兒,和一個自家親外甥的女兒,饒㞩自然是選沈楠盈的。
“老奴懂主子的意思,但您畢竟也是他疼愛過的孫女,主子無法下定決心,但老奴可以為主子做所有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