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認罪?呵,好一個認罪!”
沈楠竹看著地上的戴華。
“戴老先生倒是說說,您認的是什麼罪?”
“劉老頭不是已經說了嗎。”
“本少主想聽你再說一遍!”
戴華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“怎麼,說不上來了?還是說,戴老先生只是替別人頂罪!”
低氣壓瀰漫在整個地牢中。
“唉...”
戴華嘆了口氣,幽幽開口。
“既然少主這麼問了,老奴自然無有不言。”
“劉老頭確實是老奴的人,止息也是老奴讓他下的,目的就為了除掉二公子。”
戴華跪在地牢冰冷的地上,宛若依舊跪於清風堂的佛像前一般。
一樣的安然寧靜。
沒有看出半分後悔之意。
沈楠竹似蠍一樣的目光緊盯著戴華。
“既然你這麼說,那止息你是從何而來的!”
“止息之毒,是老奴年輕時從苗疆帶出來的。”
“具體!”
只憑一句話就想讓沈楠竹相信?
“老奴本就是苗疆人。”
戴華說出了他隱藏了幾十年的身份。
“止息是我們戴家的獨門奇毒,卻不知為何,被仇家知道了止息的事情,便開始了無止盡的追殺。
因為止息是慢性毒,用來對付敵人用處不大,導致戴家家破人亡。
只逃出了我一人,帶著殘存的止息之毒,逃到了沐王朝,改頭換面,直到被主子所救...”
戴華回憶起了那段歲月。
當年外出玩耍的饒㞩還小,只是救了一個他感興趣的人,帶在了身邊。
卻不想撿到了寶。
這一救,戴華便死心塌地的跟著饒㞩。
陪他長大,陪他嫁人,陪他管理著沈府,替他做了所有他不能做的事。
“戴家?我怎麼不知道苗疆還有個戴家!”
“少主可以儘管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