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,於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聽到的。未免「書」的使用方式被以訛傳訛,仔細問一問總不會出錯。
鶴見述: "太宰先生,你需要找一個很會編故事的人,要把有一定邏輯性的故事寫在書上,讓織田先生他們復活得順理成章。"
“直接寫一句‘所有人給我立刻原地復活’是絕對行不通的,你得讓他們復活的事在邏輯通順的故事中呈現出來。"
太宰治呆了呆,他沒想到復活織田作的第一步,是學會寫。
"……這就是你提出的要我履行的條件?"太宰治沉默了了一會兒,突然問道。
黑髮少年仰著頭,滿臉莫名其妙地問: “不然呢。”
“我以為……嘖,算了。”太宰治說, "編個大變活人的故事而已,我還以為有什麼難的。""七個人噢!"
太宰治似笑非笑道: “七十個人我都能編給你看。”
那就好。鶴見述徹底放心,扭頭喊道: "織田先生,麻煩你過來一下好嗎?"
"好。"
織田作之助應了一聲。
織田作之助也正好哄好了孩子們,和孩子、老闆都互相說了掏心掏肺的真心話,彼此真誠地道別和祝福——祝福大家下輩子投個好胎,最好能再重逢。
儘管仍有不甘和不捨,織田作之助教導孩子們是時候學會放下了,總不能真的魂飛魄散。
他挨個抱過他們一遍後,起身走到鶴見述和太宰治面前。
明知太宰看不見也聽不到他說話,織田作還是說道: “太宰,許久不見。你的氣色不錯,這樣我就放心了。"
鶴見述扭頭複述,心裡嘖嘖稱奇。——織田先生真神奇,太宰先生之前分明臉色陰沉到要宰人的程度,竟然還能被誇氣色不錯。
"織田作,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。"太宰治對著空氣微笑著說。
鶴見述再次走神:——太宰先生也好厲害,對著空氣都能面不改色地寒暄。
饒是走神,鶴見述也不忘做一個勤勤懇懇的小復讀機。
織田:"可惜你看不見我。"
r />太宰: "不要緊,我會有辦法的。"
織田嘆息: "太宰,你也要看開一點。"
太宰:“我(有復活你的辦法……”
他的話被織田作之助打斷: "對了,安吾最近怎麼樣?"
沙色風衣下的手臂肌肉瞬間緊繃,太宰治依舊面不改色地笑道:“安吾呀……大概還在加班。織田作,你知道麼,安吾已經加班到快要禿頂了哦。"
鶴見述詫異地插話道: “可是我上次見安吾先生,他的頭髮還是很茂密啊。”太宰治沒感情地捧讀道: “哦,那或許就是這兩天掉光的。”織田作之助聽出其中玄機,無奈道: "太宰……"黑髮青年雙手插在風衣的兜裡,夜風將風衣吹拂得颯颯作響。
“再一起去Lupin喝酒吧,織田作?”太宰治輕聲邀請道,面上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。他心想,如果安吾死皮賴臉地要跟著進Lupin,他也不是不能大發慈悲一次。
織田作之助愣住了: “太宰,可我今晚便要跟著孩子們去輪迴了。”
"……聽說三途川的水鬼很多,一路並不平安,我得跟著才行。"
鶴見述扯了扯紅髮男人的衣襬,在指尖染上寒意前迅速縮回來。
少年笑吟吟地說: "不用那麼辛苦去三途川,我和太宰先生能讓你們復活哦。"紅方男人當場呆住了。他不敢置信地去向太宰治求證: "太宰,小述說的……?"
太宰治: “是真的,我向你保證。我不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。”
“與其尋求
沒有記憶的下一世再續前緣,不如好好把握今生。”黑髮少年俏皮地吐了吐舌頭,笑顏燦爛: “怎麼樣,我想了半天的這句話很有哲理吧!”
織田作之助呆呆地立在原地,許久也沒回過神來。
孩子們見養父的表情不對勁,在胖老闆的帶領下小心地上前,圍住了織田作。幸介率先上前拍了拍男人的手臂,擔憂的話還沒說出口,便被一把抱起。
哇啊——織田作,怎麼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