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我好玩嗎?”
她是不配,可也比他們明酸暗妒來的光明正大,同是天生地長,他們怎麼就合該理直氣壯!
明明做錯的了是他們,心虛的也該是他們!
“好玩啊!看你像個跟屁蟲似的被辛幼慈利用,看著就更好玩了。”被她嚇到的同學也回過神來了,心中不僅氣憤,還沒來由的一股酸。
話音剛落,就被衛一柔用毒蠍一樣的眼神死死地盯住,像要射出毒箭直接置她於死地不可。
“不要說她,你不配。”她一字一句道。
她都不敢隨意肖想的人物,他們怎麼敢說一句髒話呢,不知好歹。
令在場所有人沒想到的是,居然有人弱弱的開口,“女神不是那樣的人……”
“罵鄉巴佬就算了,關我女神什麼事啊……”
“你們瘋了吧!”那女生一句都聽不下去了,“她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!”
“你這就過分了,我們不過說了實話而已,再說……”
“再說了,”衛一柔學著幾分辛幼慈的樣子,接過話茬,對那女生道,“你就是投胎十次,也不及她。”
那女生被懟的啞口無言,更令她感到羞憤的是,這樣的事實居然是從一個她平時看不起的人的嘴裡說出來,雙重打擊簡直快要將她擊昏過去。
“我告訴你們,”衛一柔迴歸正題,“下次最好不要再讓我聽到誰暗中罵我或者她,否則,在座的各位都是要面子的人物,我無所謂,咱們就看看光腳的怕不怕穿鞋的!”
說完,衛一柔開學以來的第一次昂頭走出了教室。
她什麼也沒有變,臉上還是熟悉的高原紅,穿著校服也知道是個鄉巴佬,此刻身上莫名的光彩奪目,映襯得他們有多陰暗似的。
從那以後,班裡再有人嘲諷衛一柔也沒人搭腔,誰也沒主動提起過今天這一幕,卻在每個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辛幼慈一出來就上了木杳的汽車,白徹不知道被他趕到哪去了,由木杳掌方向盤。
“木總看來生活的不錯呀!”辛幼慈很少用這麼陰陽怪氣的語調,都是有什麼說什麼,但這次真是被他氣到了。
“我錯了。”嗓音沙啞低沉,顯然是出自她旁邊這位。
聞言,辛幼慈有幾秒沒有回過神來,轉頭問道,“你,剛才說什麼?”
這可不像她認識的小瘋子呀。
“我錯了。”木杳又重複一遍,一點不猶豫。
如水的眸子凝著他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,她眼中精光一閃,端起了架子,“錯哪了?”
“……”
半天沒聽見答話,她就是知道,木頭一樣的小瘋子怎麼會開竅呢。
說不定就是他身邊的那個穿著花式西服的人告訴他的。
“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們的賭約,算是我贏了。”誰讓他不找她。
“嗯。”所謂賭約,也不過是怕她故意逃離他定下的,誰輸誰贏根本就不在他的算計中。
他不鹹不淡的反應,讓辛幼慈更是來氣。
“你這是往哪開啊,我要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