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跑去看監控錄影,琴酒樂得清閑的逗留在原處。
他以一名專業殺手的眼光看向面前被一劍懸空刺在牆上的屍體。
武器是一把中世紀長劍,應該是模擬的,不然不會這麼鋒利。
要把人懸空刺在牆上,需要力量,但一個人的力量閥值是不確定的,在不同的狀況下會有不同的表現。所以這更需要的是時機和角度,殺人的人應該演練過好幾遍。但是還是透露出一股別扭,他在殺人的時候似乎為了某種效果而顯得十分刻意。
正在打量著,跑去看錄影的一行人又回到現場,從他們的交談中,琴酒瞭解到,殺人兇手是在模仿這裡的一幅畫《天罰》。《天罰》的內容是正義的騎士將惡魔封鎖住。殺人兇手將自己當成正義的騎士,把真中老闆當成惡魔釘在牆上。琴酒頓時沒了興趣,這是他所不欣賞的,他喜歡幹脆利落解決一切,而這個殺人者的藝術,琴酒理解不了。
無聊之下,琴酒就在角落裡站著看柯南滿場忙乎。不知道是不是附近沒有什麼東西可供柯南發揮,這回他就仁慈善良了許多,在一點點的裝小孩引導毛利小五郎推導真相。
最後,殺人兇手落合在柯南的謊話下露出了破綻,直接承認了殺人事實。
“下午四點半,我正在等待與人會面,與一個靈魂墮落了的惡魔。我覺得他根本就是無可救藥,我藏身在盔甲裡面,接下來就像錄影裡放的一樣。”
“因為他太自私自利,要破壞這個神聖的美術館。因此我要除掉這個惡魔,他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像我親生孩子一樣寶貝的美術品!”
所有人都對此感到驚訝,落合在他們眼裡是一個很和藹的人,卻沒想到他會極端成這樣。
毛利小五郎反駁落合道:“這和那幅畫不一樣,你一樣遭到了天譴。”
落合笑著:“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所殺死,可是騎士同樣受到了邪惡血跡的洗禮,這代表著他本身也被惡魔所汙染了啊。”他早已料到現在的結局,他知道在終結真中老闆的一剎那,他就已經擺脫不掉,所以他釋然他坦蕩。
琴酒在落合說話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,現在突然開口:“你有想過這個美術館之後怎麼辦嗎?”
落合臉上的笑意消失了。
“我會把這裡盤下來繼續作為美術館。”
“謝謝。”
琴酒只是看了落合一眼,沒有回他。在警察押著落合經過琴酒的時候,落合聽到他在說——“我會善待這裡的所有作品。”
落合眉眼一彎,沖琴酒點了點頭。
琴酒避開他的視線,看向一旁牆上的《天罰》。他想盤下這個美術館,並不是因為他對落合心軟了,而是沒來由的想起威爾遜。
威爾遜看向他的眼神與落合望著展品的目光逐漸重合。都是那麼柔和,那麼不捨。
與惡龍纏鬥過久,自身亦成為惡龍;凝視深淵過久,深淵回以凝視。
那麼fbi的探員天天與犯罪打交道,他們是否也染上了不可視的黑暗。
……
松本久秀再一次被琴酒叫到家中,這回是商量把中世美術館買下來一事。
“澤川先生,這個美術館出過事,可能會影響客流。”
“日本發命案的地方還少了?”
“……”這倒是真話,“可是,澤川先生,我的賬戶和你的賬號裡的錢加起來恐怕只能買下一個地皮。”松本久秀被叫來的路上,他是查詢過的。
琴酒和澤川陣雖然是一個人但是賬戶不相通,所以琴酒不差錢,但是澤川陣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