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跳難抑,竟然有一種想要去擁抱他的沖動。
但理智告訴她:怎麼可以這樣,真是不知羞恥!
“她怎麼樣了?”轉眼間那將軍已到跟前。
暖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只是愣愣地看著他。
“哦哦……大概已經沒事了,多謝……”
“別總這麼客氣。”冷逸塵說罷,將寶劍遞上:“給,你的劍。”
暖暖接過,寶劍已經被擦拭好,拔出一截,煥然如新,她看著很是高興。
冷逸塵又道:“今日軍醫來給你診治,一會兒便到,先去用早飯,可好?”
“給我診治?我沒生病……”
“只是昨日見你身體不適,便命軍醫來瞧瞧。”
暖暖笑著拒絕:“我……真的無事,有勞將軍了。”
說話間有侍衛來回稟:“將軍,軍醫已到。”
冷逸塵說道:“命他進來吧……”但隨即又改了注意:“等等,我先去看看。”之後便帶著侍衛離開。
莫不是要串通什麼?暖暖一陣疑惑,她叫住屋內走出來的侍女,問道:“裡面怎麼樣了?”
“回小姐,裡面的姑娘已經睡下了。”
“怎麼又睡?你們給她吃的什麼藥?”
“奴婢不知,都是軍醫開的藥,軍醫說姑娘身體虛弱,需要多休息。”
大約這藥有助眠的作用,暖暖又問道:“怎麼不見將軍夫人?”
侍女沉默片刻回道:“小姐恕罪,奴婢不知。奴婢是新近才入府的,只知將軍去年秋天才調任這裡,從未聽說過將軍夫人。”
其它的她不敢多言,此前有婢女進了將軍臥房,立即被管家行了杖責,她們不敢多口舌。管家出身軍旅,治府極嚴,闔府上下皆謹言慎行。
侍女說罷,行禮告辭。
沒有夫人?原是她想錯了,那屋子或是上一任將軍夫人留下來的。
暖暖忽覺輕鬆起來,拍了拍腦袋,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?他有沒有夫人與她有什麼關系呢?
正想著,腳步聲傳來,那將軍帶著一位花白鬍須的軍醫進了院子。
暖暖坐於廊下,就地讓軍醫診脈。
軍醫搭了左右手的脈,又問了些症狀,眉頭微蹙良久才說道:“肝腎不足、氣血虛虧,待老夫開一副八珍散,姑娘先服用一個療程。”
“去開藥方吧。”冷逸塵發話。
軍醫行禮後辭去。
肝腎不足、氣血虛虧,每個醫者都是如此說辭,暖暖聽聞又要服藥,有些不悅,拒絕道:“有勞將軍了,類似的藥方我已試過十幾個了,總不見效,大約是我自身的原因,藥方不必開了,我現在並未覺得有什麼不適。”
“我有些累了,告辭。”暖暖說完,便獨自離開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旁邊的侍衛黎平,看得目瞪口呆,這個女子膽子真不小,竟然敢當眾駁了將軍的面子。
“將早飯送至清和軒內。”冷逸塵看著暖暖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這才是她。
軍醫暗中瞧見那姑娘走遠,便又向將軍來回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