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餘火當場戳中暗藏心裡面的那點小心思,舞蝶衣有些嬌羞,不好意思的否定,說道:“哪有啊,不過,我看那個劉隊長,人不錯的,要他面對這種棘手的案子,也是為難他了,有機會,你要出手幫幫他。”
舞蝶衣的主動開口,讓餘火立馬就明白了她的心思,笑著說道:“還說沒有喜歡的人,這個劉隊長是幹實事的人,為人忠厚老人,是個可以值得託付的人,不過,你想過沒有,人鬼殊途,終究是不會有好結局的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我,你不也是一樣,明知道不會有好結果,卻不計回報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一切,包括性命,你可以這麼義無反顧,我也一樣可以。”
舞蝶衣一針見血,說的餘火是啞口無言,沒有絲毫的反駁之力,只能尬笑,說道:“放心吧,我會幫你照顧好你的男人的。”
“誰男人了?討厭啦。”
看得出來,舞蝶衣也是第一次情竇初開,面對男女之事,多少有些不自在。
不過,身為‘鬼籍’,敢愛敢恨,便是已經邁出了第一步,舞蝶衣如此,餘火又何嘗不是呢?
“好啦,不逗你了,我現在可是湯家的大管家,與你心中的那位劉隊長,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交集,不過,江海身處貿易港,封城這麼大的事,不僅關乎民生,也關係到江海經濟的命脈,一起坐下來商量應對之策的機會,肯定是有的。”
餘火深知,面對到處吃人的活屍,江海封城,實屬無奈之舉。
但做出封城這個艱難的決定,僅僅只是面對這些活屍的開始,而接下來需要面對更加艱鉅的任務,那便是將這些活屍找出來,並以雷霆手段,將這些活屍隔離起來。
而這些棘手而又繁重的任務,便落在了保衛一方平安的警方頭上,身為警隊的精英,又是行動隊隊長,劉鐵自然是首當其衝的站出來,義無反顧的衝在了危險的最前面。
或許,正是劉鐵的這份果敢紅和擔當,讓舞蝶衣為之心動的原因。
餘火同樣知道,封城僅僅只是為了不讓活屍外溢的臨時手段而已,要想盡快找出躲在暗處,藏在人群當中的活屍,僅憑劉鐵他們一腔熱血,顯然是一個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務。
既然舞蝶衣都開口了,要自己關照一下劉鐵,餘火沒理由坐視不管,而是想到了易學協會。
易學協會,是傳承和弘揚民俗文化的正宗,換句話說,只要易學協會出手,就有了師出有名的由頭,而不至於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。
掛靠在易學協會的風水大師,都是風水正宗,讓這些人出來面對瘋狂吃人的活屍,遠比那些僅靠槍法和肉搏的警察,要好用很多。
易學協會現在的會長是徐茂春,而關於他死而復生的事實,越發的讓易學這門原本充滿了玄學的傳統文化,變得越發的撲朔迷離。
而正是他的神秘,讓他在易學協會這個位置上,坐得越發的安穩。
餘火主動找到徐茂春,一方面是可以利用民間力量,為劉鐵減輕壓力和負擔,而另外一方面,自然是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徐茂春的底細。
餘火以宋福來的身份出現,徐茂春並不意外,因為宋福來一心向佛,沒少為湯家祈福禱告,可以算得上是易學文化的堅實支持者。
出於這點,徐茂春未曾對餘火的身份起疑,而宋福來這層身份,代表的是湯火股份,而湯家在江海的勢力,有目共睹,沒有人不想著巴結,又豈有冷眼相待的道理。
“大管家,你可真是稀客啊,你能來,就已經讓我這裡逢壁生輝了,以後可要多來。”
徐茂春是行走江湖的老手,一見到宋福來就拉著他的手,表現出少有的熱情。
而餘火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禮遇,多少有些不太適應,忙著說道:“徐會長,客氣了,我也只是代人傳話而已。”
寒暄過後,來到徐茂春的茶室,餘火坐在了客位,而徐茂春坐在了主位,倒騰他那套精緻的茶具。
“大管家,你今天來,應該不只是來找我敘敘舊這麼簡單吧?”
徐茂春開門見山,他知道宋福來可是出了名的勞模,在湯家這幾十年來,從未如此閒情逸致過,而且更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喝茶這種事情上。
“徐會長,好眼力,那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,眼下江海封城,影響最大的當屬我們這些納稅大戶,流通一旦停擺,每天的損失,我想徐會長不用我說,應該也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