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——”
瑾妃更加好羞,她垂了眼眸,根本不敢與夜北寒對視。
而夜北寒也不是兒女情長的主,只是打趣了這麼一句,便繼續解下一步動作。
落下的鞭痕已經泛著紅腫,看著就觸目驚心,夜北寒微微緊了下眉,修長的指沾了藥膏輕輕的塗在傷痕上。
捂著疾風眼睛的夜惜希,將捂著自己眼睛的手張開,透過指縫偷看皇粑粑與母杯互動,得逞的勾了唇角。
自古就沒有幾個柳下惠,就算是暴君皇粑粑性冷淡她也要讓他為母杯變得熱情似火,若是暴君皇粑粑獨寵母杯,看那個夜玲瓏還敢欺負她。
為瑾妃上了金瘡藥,夜北寒便準備離開,“你們母女早些休息。”
“皇上——”
在夜北寒轉身之際,被瑾妃叫住。
夜北寒停步,轉了俊美的臉。
剛剛這一聲呼喚也是憑著本能,所以夜北寒這麼一看,瑾妃竟不知該說什麼了。
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,勉強的笑了笑,將夜惜希拿出來做擋箭牌。
“臣妾想問皇上,不怪罪惜希出去找吃的嗎?”
夜北寒本能的看向那邊玩的愉快的一人一狼狗,看著兩個友愛的互動,他甚至打消了想為疾風配種的念頭。
疾風高大凶猛,可是小丫頭卻一點都不懼怕,若是等它的小崽子出生,至少要等個三兩年才能保護小丫頭——
“大狼抖,介是惜希特意為你留的雞腦袋,還有鴨腦袋,下一次惜希去找吃的,大狼抖你要繼續幫惜希打掩護,把那些壞人引走。”
夜北寒——
忽然滿眼嫌棄。
謊話連篇的小丫頭,不喜歡雞腦袋就實說,還美其名曰是給疾風留的,明明就是不喜歡吃。
看著被一個雞腦袋和鴨腦袋收買的疾風,夜北寒更是心生鄙夷。
平時御膳房沒少送好吃的過來,也沒見你對誰屁顛屁顛的,一個雞腦袋,讓你坐下你就聽話的坐下,簡直沒有一點尊嚴。
“皇上?”
見夜北寒沒說話,瑾妃試探的喚了一聲。
夜北寒收回眸光,故作高冷的說,“朕的生辰快到了,若是她為朕準備的生辰禮物有誠意,朕就既往不咎。”
瑾妃——
剛要問:若是沒有誠意呢?
而夜北寒根本不給她這個犯蠢的機會,丟下這這一句就已經大步離開。
瑾妃望著男人高大修長的背影,好一會才反應過來。
摸著剛剛塗過金瘡藥的臉,高興的自言自語著:“謝皇上開恩。”
另一邊,和疾風玩的不亦樂乎的夜惜希在心裡吐槽,謝那個暴君開恩,還不如感謝你閨女呢。
——
長寧宮內,被夜玲瓏砸的亂七八糟,枕頭被褥丟了一地。
太監宮女小心翼翼的低垂著腦袋,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皇后走了進來,將太監宮女屏退,一邊向床榻走去一邊無奈的責備,“你又在發什麼瘋。”
“母后”
夜玲瓏嘁嘁艾艾伸了雙手,被驕縱慣了的她何時受過這般委屈。
“你可還要替兒臣做主啊,那個小雜種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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