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夜北寒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看得夜惜希下意識的咕嚕一下嚥了口吐沫,抱著疾風腦袋的小手也鬆開了,站在那裡,像個等著被老師批評的壞學生一樣。
“皇上——”
“皇粑粑”
母女兩個同時開口,又同時收聲,彼此都清楚,被打入冷宮便是罪人之身,而帶著罪身去外面找吃的——等於是罪上加罪。
“實在是惜希太餓了,那個送飯的公公不按時送吃的過來,惜希就只能自己去外面找吃的啦。”
夜惜希摳著小手,小小的聲音滿是委屈。
“找?”
夜北寒微微揚眉,抓住了這個關鍵字眼。
唇角勾著一絲弧度,也不知道是生氣了,還是準備要生氣了。
夜惜希再次撅了小嘴,小雞屁股一般,巴巴的看了夜北寒一眼,而後耷拉著小腦袋。
“皇粑粑,惜希錯了。”
“錯在了哪裡?”夜北寒不動聲色的問。
瑾妃心中一驚,以為他要定夜惜希的罪,雙腿一彎跪了下來。
“求皇上放過惜希,惜希還小,若是怪罪就怪罪臣妾吧。”
夜惜希——
無語的翻了個白眼,看來奴性真是天生的。
動不動就跪,若是跪著求饒就能保命,她還犯得上浪費腦細胞嗎。
夜北寒淡淡的掃了瑾妃一眼,並未理會,眸光再次落在小丫頭身上,似在看她作何說辭。
錯在哪裡?還不是因為錯在嘴賤,一不小心把真相說了出來。
若不是說禿嚕嘴,你知道我出去偷吃的嗎!
夜惜希當然不敢這麼說,繼續摳著小手支支吾吾的:
“惜希錯在不該理所當然的認為整個皇宮都是皇粑粑的,所以就肆無忌憚的拿好吃的。”
說完之後,夜惜希都在心裡佩服自己。
才穿過來沒幾天,個字沒長,拍馬屁的功夫可是蹭蹭漸長。
夜北寒笑了,鳳眸掃過桌面上的茶壺與茶盞,道:“可不就是肆無忌憚。”
居然都偷到他的宮殿,試問整個皇宮上下哪一個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夜惜希抬起小腦袋,一時間也分不清他是被氣笑的,還是發至內心的笑。
試探的叫了一聲:“皇粑粑?”
夜北寒正欲開口,齊公公細著嗓子的聲音傳了進來:“御醫到——”
夜北寒斂起笑容,正襟危坐在椅子上,對跪在面前的瑾妃吩咐:“起來吧。”
夜惜希也沒再說話。
御醫揹著藥箱隨著齊公公匆忙走了進來,先是恭敬的參見皇上,而後在夜北寒的吩咐下為瑾妃檢查傷口。
瑾妃的傷說輕不輕卻也不重,捱了夜玲瓏一鞭子,鞭尾掃到下巴上,由下巴開始延伸到胸口,只是男女有別授受不親,所以瑾妃緊緊的護著衣襟,說自己只傷到了下巴。
最後還是夜北寒實在看不過,將御醫和齊公公趕了去處,親自為瑾妃檢查。
當男人修長的手將瑾妃長褂釦子解開,露出雪白的鎖骨,夜惜希忙不迭的一手捂住疾風的眼睛,把自己的小臉也埋進疾風的絨毛裡。
“皇粑粑和母杯愛愛,小孩子不能看!”
瑾妃本就臉皮薄,被夜北寒扒衣服,又是大白天,現在被夜惜希這麼一說,就更加不好意思,兩朵紅霞攀上臉頰,嬌羞的嗔道:“這孩子!”
夜北寒也抬眸看了她一眼,男人的鳳眸中透著不自知的溫柔:“都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女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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