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‘趙’的性格,一定會鯊了招惹她的人,這樣她造成的空缺就能夠解釋了,所以她後來應該是隻鯊了一人的,所以——”
“還有一個空缺要怎麼解釋?難道是對付的那個老太家?因為院門被毀,他們晚上就連門都不敢出了?”
眾人吃喝的,思索的,兼或有之,就這麼到了宴會的尾聲。
“嗝……”福壽打了一個長嗝。
“咕嚕!”
與此同時,棉花糖的肚子也叫了起來,惹來福壽一聲譏笑。
冷著臉,棉花糖伸手去攔正要離開院子的橡皮糖,想要點吃的,但對方卻是繞過了他,目不斜視地走了。
“草!臭女表子!”棉花糖怒罵著,在聽見福壽的譏諷,還有肚中的抗議時,整個人更是暴怒,然又無計可施。
陶正官沒有回來,陶大田、大柱等也各自回家去了,院中只有正在收拾桌子的女人。
回頭看了眼那殘羹冷炙,棉花糖心中有氣,想吃卻又拉不下面子,何況還有其他玩家等著看他的笑話。
“早點上樓吧。”這時,訟師遞來了一碗沒動過的米飯,“今晚估計不會太平!”
說完,他轉身上了樓,福壽在面露深意看了看他後,也跟著離開了。
院中只留下了棉花糖快速扒飯的聲音。
……
“四樓。”
三棟騷包房的交界處,司予安和橡皮糖相視點頭,然後分別踏進了各自選定的洋樓。
窖房的門開了一條縫,瘦弱女人和四個小女孩凍得發抖,正在刷著分配來的,散了宴席後的碗筷。
“被子呢?”司予安看向最大的那個女孩,用眼神詢問。
但女孩卻是低下了頭,還被瘦弱女人一把攬到了身後,警惕又恐懼地看著司予安,凍到發青的嘴唇無聲蠕動:
“求求你,聽話吧……”
聽話?
司予安和柒柒俱是沒有說話,沉默地往樓上走去。
砰!
“愚昧!懦弱!”關上門,柒柒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她已經麻木了。”司予安平靜地說,用骨刀又試了試天花板,在發現屏障還未消去後,從柵格袋中拿出食水和柒柒分食了。
“可我好特喵不甘心啊!”柒柒嘴裡填滿了食物,含糊道。
“就當沒看見吧。”
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,時間一點點過去,夜色更深了。
不知從哪一刻起,窗外的各家洋樓都滅了燈,村中只餘月光灑下,那銀色中透出了一股子詭異。
“美,美人兒……”
門外傳來了沉重且踉蹌的腳步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