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兩人高興,任自強諂媚的一笑,搓搓手指道:“嘿嘿,媽,您看我那摘了二十多公斤的紅花錢是不是該兌現了?我也不要多,就按供銷社價格算。”
“著什麼急,這事以後再說。今天咱們先吃些好吃的改善改善!”王翠蘭斜睨了任自強一眼擺手道。
“好好,聽你的!”任自強陪著笑點頭。心裡還做美夢估計是母親看人多不方便給,要是其他幾個都要豈不是‘搶班奪.權’的節奏。
任衛國開啟揹回來的蛇皮袋,裡面都是在公社順路買的豬肉、羊肉、魚、酒什麼的。任衛國開始安排任務,讓玉琴和大姐忙活起來做頓好吃的。又讓大哥、二哥去喊隊長張天富和鄰里好友過來聚聚,感謝一下對家裡這段時間的照顧。
家裡頓時忙活起來,沒多久肉的香味就竄出來,把任自強饞的口水流了一地。沒辦法,兩個多月沒見葷腥,任自強這個過來人都受不了了。小妹更是不堪,恨不得把小腦袋塞到鍋裡,拉都拉不住。
母親王翠蘭抱著小妹,眼裡滿是淚花,臉上卻洋溢著笑意。苦盡甘來呀,想起回老家賣紅花的辛苦都不翼而飛,什麼苦都讓‘大團結’驅散了,現如今還有比這玩意更實在的嘛?
幸福的日子來的太突然,這幾個月過得太快,每天都充滿著收穫與驚喜,像夢一樣讓人感覺不踏實。
沒多久屋外就傳來張天富的大嗓門:“叔,嬸子,你們回來了,家裡都好吧?”
任衛國開了門把張天富迎進屋裡笑著說道:“都好,都好。”張天富又和王翠蘭打了招呼,這才坐下寒暄起來。
左鄰右舍的也都來了,不大的屋子坐滿了人,一時人聲鼎沸,問候聲不斷。不大會肉菜一盆盆的上了桌,任衛國連忙招呼大家上桌。
鄰居周叔開玩笑的說道:“老任,這傢伙一桌子硬菜,看來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好日子來了,你們家今年沒少掙呀?”眾人都笑呵呵的隨聲附和。
任衛國臉上笑開了花,嘴上卻說:“哪有,哪有,就是一些辛苦錢,人家吃肉我們喝點湯。再說大傢伙今年都不錯,誰家沒有個千兒八百的。”
副隊長劉洪昌也含笑點頭說道:“就是,就是,今年可算能過個寬鬆年,這要感謝任老弟還有天富隊長想出這個辦法讓大家掙了不少。”
眾人一聽轟然響應,非要敬任衛國和張天富一杯。酒桌上一時觥籌交錯熱鬧起來。屋裡太擠,玉琴、大姐他們都去地窩子裡吃飯去了。
任自強想聽大人們聊天就沒去,抱著個小碗,一會兒天富哥給夾塊肉,一會兒周叔給叨快魚,吃的滿嘴流油不亦樂乎。
這些人其實相當於隊裡的班子聚會,拿主意的都在這聚著呢,象會計魏玉徵,副隊長劉洪昌,除了婦女主任不在。張天富身兼多職,整個村裡的民兵大隊長,他還是隊裡的民兵隊長。
酒桌上話匣子一開啟就剎不住,今年的紅花嚐到甜頭大家都興奮的不行。從任衛國那裡得到訊息,明年基本還是這個價,一個個的坐不住了,紛紛攛掇張天富擴大種植面積。張天富也不是沒考慮過,問題是輪休地就那麼多,其他的地都是死任務不敢動呀。
任自強看著一幫死腦筋在哪兒絞盡腦汁的想轍,恨不得把房前屋後包括菜園子都種成紅花,搖搖頭苦笑不已。就跑到地窩子寫了個小紙條然後回來塞給張天富。其他人也沒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動作,毛孩子跑來跑去很正常。
張天富疑惑的看看任自強,任自強沒理他自個兒又跑到地窩子去。張天富開啟紙條看到上面的兩個字,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,懊惱的喊道:“我就是個豬呀,這麼簡單的事我都想不到。”眾人一愣,這張天富發什麼神經怎麼自己打自己?
張天富看到大家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,不覺有些臉紅,咳嗽一聲收斂了一下心神,說道:“大家別犯愁了,辦法已經有了,那就是咱們要開荒地。”
“開荒地!”眾人一愣,想了一會馬上反應過來,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道:“馬勒戈壁的,咋把這個事情忘了呢?開荒地好啊,公社還不會少了支援,縣裡也支援吧?”
“好了,好了,大家安靜一下,別亂,咱們先合計一下,明天開會說。”張天富拍了拍手說道。
有了這個事,眾人酒也不喝菜也不吃,開始盤算著開那片荒地合適,面積夠大還不費事。又參謀著向上級要支援,要撥款,要物資。
現在已經很少開荒了,隊裡的地本來就夠多的。而且村裡的勞動力就那麼多,下面的一茬還沒長成都在學校混日子還幹不成活。
為了種紅花,這也是拼了。商量到最後,眾人同意大幹三十天,開荒一千畝。而且每戶捐款二十元,作為活動經費支援張天富去上級部門要物資,要支援。禮尚往來,千古顛撲不破的慣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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