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都勸不聽,那就何必再勸。”
沈秋韻一直沉默著,扭著她病服上的扣子。
“蔣蔣,她還病著,你多讓著點。”
“病著?就可以這樣的拿喬,這樣的任性?”
“你知道她脾氣,何必和他置氣?”鄔冬雨小聲勸說。
“你這麼小聲做什麼?”蔣春媛問道,“怕她聽到了心理難受?”
鄔冬雨如夾心餅,勸也不是,不勸也不是。沈秋韻才剛醒來,心急想要復原是肯定的,得慢慢勸。
“你怕她心裡難受,她就不怕我們心理難受?”
沈秋韻低著頭,不反駁。
蔣濤聰明的把蔣家護衛攔著,兩人都只在門外觀望。他家大小姐正面罵人,他還是第一次見。
“怎麼不說話?”蔣春媛問。“覺得自己沒有錯?”
“對不起。讓你們難受了。”沈秋韻低著頭,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。
“你以為我想想要的是聽你說對不起?”
蔣春媛覺得,今天不挑明,沈秋韻永遠不會明白自己的問題。
“蔣蔣,她剛病好,你……別這樣。”鄔冬雨嘗試和解。
“不行,今天必須和她說清楚,問題究竟在哪裡。”蔣春媛並不讓步,眼睛死死盯著不敢抬頭的沈秋韻。
蔣濤悄悄的和蔣家護衛對視,終於見識到蔣春媛真正發火。
“蔣蔣!”
“小雨,你出去。”
蔣春媛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