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排人過去取吧,蔣蔣,你的酒店門卡呢?”鄔冬雨替蔣春媛做決定。蔣春媛有一個習慣,一旦離開酒店房間,就會把所有東西鎖進行李箱。這是蔣春媛多年來隨處飛,到處換地方住養成的習慣。“東西一樣都在行李箱裡吧?”
“麻煩把房內的所有東西都取來,就和行李擱在一起。”蔣春媛取出卡交給保鏢。明天中午退房,等會如果要去報警,肯定沒時間回去取東西了。明晚要飛,蔣春媛考慮是否要請假。蔣春媛負責頭等艙,又是組長,臨時請假並不容易請到替代人員。蔣春媛又看了一眼表,明天一早大約就知道情況了,若是不行,那就請假吧。
若是事情大致上解決了,那她直接從這裡去機場。
“麻煩取完東西,幫我把房間退了。”蔣春媛最終做了這個決定。今晚不管情況如何,都留在這裡陪小秋的,看龍哥那個樣子,肯定不會讓小秋回去了的。
“蔣小姐,我們的人已經去著酒店。”保鏢接過房卡,“您的房卡稍後會幫您退了,請不用擔心。”
“沒房卡,酒店願意給你們開房門麼?”蔣春媛在世界著名的五星級航空公司任職,公司安排的在各地的酒店都是四星級或五星級的。星級越高,隱私係數越高。這次她住的就是Y酒店,K京著名的五星級酒店,以酒店的安保,酒店可不會輕易幫他們開門。童公子的人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?“我給我同事撥給電話吧,讓她和酒店說一聲。”這個點打擾同事並非蔣春媛的本意,麻煩童炎騏的人同樣也不是蔣春媛願意的。可是她總不能讓人回來,再走一趟。
“沒問題,許助理已經給Y酒店的執行長髮了資訊。”保鏢交代。
“威廉?”鄔冬雨訝異,許威廉的人面也很廣嘛。“他認識Y酒店的執行長?”就因為這樣的事情,去麻煩人家一個堂堂的執行長,似乎小題大做了些。“這麼夜還資訊對方?”現在都差不多十二點了,鄔冬雨揉揉額頭,激烈運動,又高度緊張,放鬆下來後,她頭腦有些發暈。
“是的。”保鏢見是鄔冬雨問,便解釋得詳細些。“Y酒店的總裁本是炎企高管,後被老闆分派Y酒店擔任執行長。許助理是老闆的助理,他的話代表老闆。”言下之意,是許威廉直接下的命令。
“Y酒店也是炎企的?”鄔冬雨這會兒真的訝異了,童炎騏的生意,還包含酒店業?
“不,”保鏢解釋道,“炎企旗下的有一家投資公司,控制了其中一家專業管理酒店的公司。這家公司在去年收購了Y酒店的股票,現在是Y酒店的大股東,所以執行長是投資公司的委派的。而現在的執行長,以前是炎企高管,後來調派去投資公司,再由投資公司委派管理Y酒店。“其實,保鏢剛好知道這些,其他還有什麼公司,他也不清楚。”所以,執行長是老闆的下屬。”呃……嚴格算起來是下屬的下屬的下屬。以公司的制度來說,職位還在許助理之下。至少,許助理有權利調動他們,Y酒店的執行長沒有。
鄔冬雨聽得有些懵圈,反正總結一句,Y酒店是她家老公有份的。
蔣春媛恍然大悟,難怪這幾次入住,酒店都剛好升級她的房間。蔣春媛之前還以為自己的運氣這麼好,次次都可以免費升房,以為自己前世拯救的小行星。原來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,原來是沾了閨蜜的光啊。
“如果沒有其他吩咐,老闆娘,我先去處理。”保鏢徵詢鄔冬雨意見。組長一再提醒,上頭下了命令,老闆和老闆娘出現危急狀況時,以老闆娘的安危為首要。
“請問,那個……烏鴉和鵪鶉,”鄔冬雨回憶那兩個名字,之前不覺得,現在想起來,怎麼保鏢的代號都是飛禽。“他們都受傷了,看起來蠻嚴重的,沒事吧?”
“沒事,已經在樓下包紮了。”保鏢覺得暖心,老闆娘竟記得兄弟的代號,關心他們的傷勢。
“帥哥,那你怎麼稱呼?”蔣春媛問。
“海鷗。”
“嗤!”烏鴉、鵪鶉,再加上海鷗,果然是動物園。哦不,是飛禽公園。“抱歉。”蔣春媛忍不住嗤笑。
“海鷗,你先去忙吧。”鄔冬雨瞪了蔣春媛一眼,怎麼和歐陽夏晴一個樣。不,如果是歐陽夏晴,覺得不是一身嗤笑,而是捧腹大笑,還要笑得整棟樓都聽到。
“小秋好像進去很久了。”蔣春媛看了一會腕錶,我們坐在這裡,都已經十三分鐘了。空姐的生涯讓她養成很多習慣,包括戴錶。
“是,也太久了。”
鄔冬雨起身,一陣昏眩。
蔣春媛及時扶住,女人化妝就看不清原來的臉色,“是不是沒什麼吃東西,感到頭暈?”宴會上,女人們大多會為了身上的衣服,就怕凸出0.00001公分肉眼看不見的小肚腩,而節制飲食。其實,越是愛美的女人,節制力越強。
“應該是吧。”鄔冬雨揉揉發漲的頭,“先看看小秋吧。”
叩叩。
叩叩叩。
鄔冬雨與蔣春媛對視,頓時發急了。
“小秋!”
“小秋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