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絡雖不知銘河是何時醒來的,但想必此時他一定將辭棉藏好了,只好也附和著兩人。
“銘河需要靜養,一番大戰多麼艱難想必殿下也瞧見了,讓他歇下吧。”
昀欽都已經搜尋到這了,不搜到底難以放心。
何況剛才二仙百般阻攔,很難不讓人懷疑。
若是辭棉真的沒在這,她們為什麼要攔我。
“戰神大人,得罪了。”
昀欽快步衝到窗前,準備掀開銘河身上的被子,銘河雖欲阻攔,但是傷重並沒有什麼法力,只好任由他掀開了。
被子掀開了一半,昀欽就愣住了。
剛剛只在外面看見了銘河的中衣領子,卻不知他的衣裳怎得是敞開的,這一掀開露出了大片的堅實肌肉,腰上的傷口纏著紗布糊著一些草藥。
雖都是男人,但昀欽看見這大塊的線條,大片的肉色也是愣住了,手扯在被子上,上也不是下也不是。
“殿下還要再看下去嗎?”
昀欽正在猶豫,銘河突然扯住了他的手,抓住被子往下拉,映入眼簾的又是一小片肉色,這次連月嘯也嚇得捂住了眼睛。
晚節不保,晚節不保。
昀欽臉噌的一下就紅了,就算是男人也沒有這麼搞得,他連忙將被子扯了上來給銘河蓋上。
“多有得罪。”
“撤。”
昀欽迅速的轉回身來,帶著手下想要離開,一出門卻遇上了姍姍來遲的某位仙君。
“殿下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,打傷我夫人這事難道就此罷了?”
月嘯和青裁聽見這聲音連忙追出來看,是異境仙君雲翱。
“絕非晚輩本意,昀欽也是一時情急。”
青裁看著眼前一臉冷漠的雲翱,心中驚奇的很。
這......跟昀欽這樣說話,這還是平日裡那個殷勤狗腿子云翱嗎?
異境仙君應該不是這樣的啊,他不應該是總笑嘻嘻彎著腰,看誰都是副殷勤樣子才對嗎?
月嘯看自己這糟老頭子,面上沒什麼變化,心裡卻還有些感動。
哼,算你個臭老頭還有良心。
“今日除非殿下發下毒誓,永不再踏入這院落,否則我將親自去找天帝討個說法,問問這天界的皇子當真有這樣的權力,能隨意欺辱婦孺弱小不成?”
月嘯雖不滿他的說法,但只是撇撇嘴沒有說話。
昀欽則是徹底被眼前的雲翱搞蒙了,這反常的不像他,可是此時本是自己理虧,對面又人多勢眾,不低頭認錯怕是出不去了。
“我昀欽發誓,誓不踏入月嘯仙君的院落。”
昀欽發誓完畢看向異境仙君雲翱。
“毒誓。”
昀欽咬咬牙。
“但違此誓言,願暴斃橫死,粉身碎骨潰爛而亡。”
異境仙君輕笑了聲,似是滿意了,給他們讓了個路。
昀欽帶著人急匆匆的走了,而云翱顛顛的跑到了月嘯身旁,又恢復了那副慫瓜樣子。…
“夫人,早就勸你跟我一起回異境府上,除了我還有咱兒子能保護你。”
他上上下下的打量這月嘯,又仔細看了一圈。
“怎麼樣啊,疼不疼,你只告訴我昀欽打你了,也沒告訴我其他的事情,傷的重不重?”
青裁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多餘的電燈泡,自覺地走的遠遠的,站在那看他們等他們說完話。
月嘯雖然解了氣了有些開心,但是他這麼說感覺好像是自己沒本事,打不過就叫外援一樣,聽完覺得面子上掛不住,好在看見青裁跑了老遠,這才放下心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