銘河重傷,被青裁馱著去了月嘯府中,月嘯仙君皺著眉頭為他療傷。
“我那幹閨女打的?”
月嘯摘了些花草藥匯成丹藥,遞給了青裁,青裁這頭費力的掰開銘河的嘴。
“我去的時候就是這樣了,聽別人說應該是辭棉打的。”
月嘯拿個大蒲扇給躺在靠椅上的銘河扇著風,目光停留在銘河昏睡的臉。
“這身上怕是被什麼神兵利器刺穿了,又被他用法術強行堵住了。”
“你們到底要用辭棉做些什麼,是拉攏紅絡上仙,還是復活顏華?”
青裁搖搖頭。
“或許先前是為了拉攏紅絡吧,我們早覺得她不尋常,察覺出來她是白玉兔子的原身。”
“我們本以為是辭棉是紅絡上仙千年前丟失的那隻玉兔子,想著紅絡上仙丟了這一個念想必定傷心欲絕,有了辭棉就一定會博得紅絡的好感。”
“但是後來看來,辭棉像是顏華手中的哪一個,所以就聯想到如何化形,想到了顏華之血這種可能。”
“到現在就算是想利用她,也不知道怎麼利用了。”
青裁眼神停留在某一個空曠的地方,好像在思考些什麼。
“不過她純真善良,有趣單純,我們也是真的很喜歡她。”
月嘯沒有說話,看看青裁又看看銘河,腦子裡似乎是想著什麼爭鬥紛亂的場景,想著想著突然就笑了。
赤菁這頭忌憚著自己島上的混亂,他也沒有想到這辭棉和底下的美女蛇石像,還會結合出這樣的事情,似乎是那美女蛇的歌聲,加速並催化了辭棉體內的顏華力量變成了惡靈。
還有那頭被辭棉攻擊倒了的古獸,當時看起來氣息奄奄將死未死的樣子,之前只顧著救辭棉,幫她調理氣息鎮壓惡靈,只隨手用法術封住了古獸,島上的其他古獸想必也會受到了笛聲的影響。
我這樣貿然跟著辭棉來到這,枯島的情形想必不容樂觀,眼下辭棉無礙,還是要將她託付到合適的人手中才好。
青裁和紅絡這頭把話聊死了,只好兩個人相對無言看著銘河的臉。
銘河傷的有點重,主要是他不顧自己的傷勢還接著用法術打架,用的都是一些耗心血的狠招事,最後又捱了赤菁那一掌,實在是傷得不輕。
院外有敲門聲,小橘貓從月嘯身旁跑到院門口喵喵叫了兩聲,開了門。
是赤菁。
“月嘯上仙,二殿下。”
他懷中抱著昏睡的辭棉,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,可是面色看起來有些凝重。
“赤菁島主,你怎麼也來了,我們小院子裡要擠不下這麼多些個人了。”
月嘯手裡擺弄著自己的大蒲扇,看著來人說。
“辭棉此時身份特殊,還是交給月嘯上仙比較安全。”
“赤菁的島上恐怕還有諸多事物,不得不回去處理,辭棉就交給二位了。”…
赤菁將辭棉遞給了青裁,衝著兩人點點頭,行禮辭別離開了。
月嘯看青裁抱著辭棉,心中滿滿的不痛快。
想必這就是天下母親看到自己的閨女和臭男人親密的本能反應。
......
“月嘯仙君,這不合適吧......”
“沒什麼不合適的,都昏睡著呢,誰也沒醒著,何況看他倆這個樣子,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裁看著月嘯房裡的那一張小小的床,上面擠著銘河和辭棉兩個仙。
“沒什麼可是的,就這樣,咱倆換個地方喝點茶水去。”
就算是跟臭男人親密,也得是我看中的女婿才行。
月嘯點點頭,面露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