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指尖蹭蹭小兔子頭頂白色柔軟的絨毛,僅是輕輕搓搓,就感受到絨毛傳遞來了溫度。
“看,這是我認得幹閨女。”
雲翱也上手摸了摸辭棉,不過這粗糙男人的大手呼嚕這幾下,差點沒把辭棉毛搓掉。
雲翱把辭棉的兩隻耳朵扶了起來。
“你怎麼......認了盤宵夜當幹閨女?”
......
月嘯有些惱怒,將辭棉放在了他的懷裡,讓一位中年猛男抱著小兔子。
“要吃你吃吧,把你牙咯壞了可不管。”
月嘯賭氣走了,雲翱抱著這個兔子覺得莫名其妙。
“哎,夫人,這兔子咋能把牙咯壞嘛?”
他抱著兔子追了上去。
“你是不是開玩笑要請我吃飯來著,我做的烤兔子絕對不會咯牙,那肯定是鮮嫩多汁,肥美異常啊!”
“夫人你等等我!”
青裁在銘河床前捂住腦袋。
這一對中年老兩口發的糖,是他這輩子最遭受不住的糖。
小橘看看銘河又看看青裁。
“頭疼啊?要不你們湊合湊合擠擠一起躺下吧!”
青裁腦子裡莫名浮現了產婦生產的畫面,想起了剛才自己的產婆動作。
“不了不了......”
......
辭棉悠悠的醒來了。
準確的說是在雲翱懷裡被顛醒了。
那誰遭得住一大老爺們跑——
辭棉醒來的時候看見一個陌生的臉,嚇了一跳,所以忙不迭的從他懷裡蹦下來,一蹦一跳的跑走了。
“哎,宵夜,你咋跑了?”
辭棉一聽這高大男人叫喊著宵夜,以為他要吃自己,跑的更快了。
“不,不是說要把你吃了。”
雲翱一邊追著兔子跑,一邊回頭對著月嘯喊道。
“夫人,別跑了,你宵夜......乾女兒跑了!”
辭棉感受到一個熟悉的衣裙襬,想要鑽進去躲起來,沒想到那人俯身下來接她將她抱住。
是青裁長角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