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陽思索片刻。
“魔尊的真身是一隻狐狸,你說的那什麼詩絨,想必也是個狐狸吧,相同的習性住起來總會舒服一些。”
“也是剛好巧合,血統相差無幾,融合度比較高。”
“所以你講了這麼多,到底是要說什麼啊。”
玄陽想要伸手敲辭棉的小兔腦袋瓜,卻被她輕易躲了過去。
他看著辭棉那副有些怨氣的小表情,笑道。
“叫你小心一些,天界定是不會放棄用你來複活顏華戰神的可能了,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?”
辭棉受夠了凡事只有別人說才能懂的日子,所以細細想著說道。
“想要復活他肯定是因為天界需要他,天界能處死顏華,自然也接受不了和顏華一樣的銘河.......”
“所以他們想.......復活一個可以操控的傀儡顏華,一個新的戰神,然後將銘河殺掉?”
辭棉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。
玄陽點點頭,又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你倒是不為自己想想,擔心起別人來了,顏華復活肯定是你這個小笨兔子先沒命。”
“比起擔心別人,還是防著點周圍的人才好。”
辭棉一臉鄙夷的看著玄陽,腳底支撐著地面,用力將身體和椅子向後退退。
“你會有這麼好心,這對你有什麼好處?”
玄陽抿了抿嘴,似乎也思考了一下子,輕輕咬了下嘴唇。
他忽而笑著露出兩排白牙,看起來有些真誠,但是隱隱透出一些狡黠。
“我不是說了我是代表善的那條蛇嗎,就當我本性難改,想要做善事行不行?”
辭棉眯起眼睛,感覺這人奇怪的很,但又覺得他說的未必沒有一點不是真的。
“你那裡是不是有一個護身符,我感受到它了。”
玄陽說著,神情上平復很多,眼神直直盯著辭棉腰際的部位,辭棉順著他的眼神向自己的腰上看,一把捂住了腰。
好你個大騙子,說了這麼久,結果是要騙東西。
玄陽心中瞭然辭棉是個什麼想法,也不著急,收回手來坐好了懶散的打了個哈欠。
“放心吧,不拿你東西,這護身符是誰給你的,告訴你有什麼作用了嗎?”
辭棉本能的抬起頭看他,搖了搖頭,瞬時間又繃住了身體。
“你幹嘛問我這個!”
“我想一定是個鳥族的朋友送給你的,這是它們的新娘子送給夫婿的禮物,能夠抵擋一些傷害鳥類的獸類的傷害,比如說蛇。”
玄陽目光一直落在辭棉的腰上,辭棉有所察覺,並沒有去動它。
“你瞎說,當時我被你抓來魔界,都快被你打死了它也沒起作用。”
“對我不起作用是因為我體內是神界的力量,我雖身在魔界,可是我的氣息絲毫沒有被幹擾。”
“我說的蛇,是指你熟識的那位,說不定關鍵時候,這護身符能夠救你一命。”
“他怎麼會傷害我。”
玄陽將目光移開,倒是有點頭疼這個人不開竅了。
“以前是因為你身份特殊,所以你身邊總有那些大人物圍著你,保護你,等過些時日,你便會看見他們的真面目了。”
“想你在人界待了許多時日,也不知道天界發生了什麼,如今天界天帝之位爭奪越發激烈,時局動盪。”
“我想你那兩個朋友也許久不曾聯絡你,更別提下界來找你了。”
“那露面頗少的二殿下,今日出現了你不覺得奇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