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這種無力更改的怨恨轉化為對魔族無盡的屠殺,彷彿這樣就能消去自己心中的怒火一樣。”
“所以他急於需要這麼一個機會,來將那惡卵變換成一個證明自己的工具。”
辭棉看向平靜敘事的玄陽,猶豫的說道。
“你說的這個戰神,該不會是顏華上仙吧.......”
玄陽沒有回應,只是繼續講道。
“魔界聽聞天界帶走了一枚蛇卵,便向天界討要來了另一枚,由魔尊從小撫養長大。”
辭棉看著玄陽那一張與銘河極為相似的臉,喃喃道。
“怪不得你們長了一張極為相似的臉。”
“不,是一模一樣的臉。”
玄陽隨意的拄著自己的頭,有些戲謔的笑盈盈看著辭棉說道。
“我們可不一樣,我頂多就是強迫你吃點炒雞蛋,那位天神可是屠殺了不少魔族呢。”
“當時天界魔界維持穩定,很大原因是因為天界有一個血統混雜的戰神。”
“戰神的母親是魔界的小公主,雖然她早已經逝去了,但是依舊沒有動搖她在魔尊心中的地位。”
“當然他很強也是一部分的原因啦。”
“戰神怕自己混雜的靈力汙染了蛇卵,所以每日只找身邊最純質的仙族靈力去滋養他帶回來的紫色蛇卵,漸漸的蛇卵孵化出來了,一路修煉成人形,一切都還算順利。”
“可是惡終究是惡,沒過幾年那小紫蛇的兇惡本能便顯現出來,開始殘害生靈,極其冷酷無情。”
“天帝聽聞想要及時更正他,在天帝的干涉下,小紫蛇的品行果然好了不少,只是這孩子話不多,孤僻的很。”
“可是這個戰神本身就是極端殘忍的,他對善良有著別樣的理解,覺得小紫蛇的兇殘不必收斂,只要將這份惡對著魔界就好了,所以當時戰神帶著他,總以無端的理由殘害魔族。”
“仙族和魔族雖然和平共處,兩方也達成協議,不要做的太過分就行,可是那些日子魔界以各種理由被屠殺的魔族與日俱增。”
“天帝見戰神養育的小紫蛇越來越冷血無情,終究是覺得不夠善良,這樣下去不光會輸了賭約,更會給天界留下一個禍害。”
“但是戰神執意不聽,非要用自己的方法證明小紫蛇的善良,和自己的忠誠。”
辭棉聽他說了一大堆,這就差把銘河和顏華的名字說出來了,心中覺得不該只相信他的一面之詞,所以想岔開話題。
“那魔界撫養的蛇卵呢。”
“是一個金色小蛇,至於他們的名字都是在那棵大樹賦予的,在樹幹上顯現出來的。”
玄陽覺得她已然猜的差不多了,更何況自己就算是一直瞞著她也不一定信,所以乾脆直接說起了名字。
“小紫蛇叫冥河,是冥府的銘,天界可能是覺得這個名字煞氣太重,所以改成了現在的銘河。”…
“至於小金蛇,自然是叫玄陽,魔界沒想那麼多,只覺得搞這些彎彎繞繞的麻煩,所以乾脆就直接叫玄陽了。”
辭棉雖然表面上表露出不信,不過心裡還在暗暗感嘆。
是啊,銘河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怪怪的,把他解讀成冥河似乎就合理一些,冥府暗河,真是個陰冷的名字。
至於玄陽,似乎自己之前就質疑過這個名字,為什麼一個小魔尊名字起的這麼正派......
玄陽見她思索起來,知道她可能有所動搖,所以接著說道。
“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那洛玉洲,只要找到那最大的樹,樹上必然寫著那個名字。”
他見辭棉的表情有些疑慮,繼續解釋道。
“你不用懷疑我在這些無聊的東西上做手腳,那株神樹是異境根本,外力根本不可傷,那痕跡也不可能是我留下的。”
辭棉咬著嘴唇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