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蘇蘇小同學終於想出了妙計。
這是被銘河叫去訓話後的第二天,辭棉小兔子在自己屋子裡睡了個懶覺,謝絕外客。
當然如果大蛇來,她攔也攔不住。
昨天,銘河像是使用傀儡一樣,面無表情在桌案後坐著,施法在辭棉手腕子腳腕子上束上紅繩,另一頭牽在指頭上,教她一些簡單的禮節動作。
小兔子感覺要累到殘廢了。
天界也是會天黑的,只不過週期輪迴與人間不同。
辭棉大半夜睏倦的摸著黑提著燈籠走回來,路上遇上一消瘦黑漆漆人影,嚇得即刻清醒了過來。
挑燈一照臉面,是玉泉。
玉泉問她哪去了,現在才回來。辭棉拖著長音,疲憊的控訴大蛇神仙的所作所為,卻難以避免的聽見玉泉,笑出了聲。
“大蛇神仙實在是太過分了。”辭棉憤憤道。
“是啊太過分了。”玉泉附議道。
“他怎麼捨得半夜讓你一個人回來,總該留你過夜是不是?”她笑道。
???
玉泉你天天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?!
辭棉癟了癟嘴,迫於睏倦,沒有打玉泉的腦袋瓜。
雖說她打玉泉也未必能打得過她。
辭棉飄飄忽忽的回到自己房間,躺下,再醒來就是第二天正午了。
今天不起來。
死也不起。
如果銘河來找我,就說本兔子病了。
特別重的那種,吃藥吃不好那種。
嗯……
可能……
給我一籃子胡蘿蔔吃會減輕病狀。
對,就這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