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信不覺得武瑤是在她貌美以後才有的歪心思,在她鳶肩豺目、利齒長舌的時候,武瑤待她也是這般。
想到這兒,花信懷疑武瑤是對雌性生靈都有狂熱的愛意,她承認她惶惑。
一個連基本審美都喪失的花心蘿蔔,真的能這麼接近的說些掏心窩的話嗎?
過去花信都覺得自身醜,武瑤莫不是真的懷有關了燈都一樣的心思在裝象?
細思恐極。
“你什麼表情?我在你的表情裡發現有惡意啊!”
花信強笑道:“沒什麼,我想問你,你喜歡我哪兒啊?”
武瑤腦海當中迅速套用萬能公式,聲情並茂道:“愛沒有理由,和你在一起,生活充滿激情和陽光,我喜歡這種感覺,希望你也是。”
“要是我……有一天不在了,你會怎麼樣?”
面對這種開放式提問,武瑤額角已經冒了細汗,他深知一個女人開始沒頭腦發問的時候,風雨欲來。
好在武瑤也不是吃素的主兒,“你放心,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那一天到來。”
話罷,武瑤心一橫,直接將花信撲倒,電流瞬間讓武瑤挺直身,虧得花信壓回了電流。
腦墊波。
花信臉紅,是讓武瑤的唐突弄得害羞,武瑤祈禱,是不想讓花信再問折磨他的迷之問題。
“我不是聖上也不是凌墨,你起來!”
武瑤拱了拱頭,拒絕起身。
直到開得繁盛的大牡丹浮現在他面前,黯電在花間爆鳴,武瑤一骨碌從花信身上滾了下來。
看武瑤坐在地上,花信沒好氣的伸手將人拽起,“閒話少說,易子叡是不是說要做些什麼事?”
“是啊,佞黨有個‘聖水計劃’,子叡毛遂自薦,我尋思交給他做也不錯,已經答應她了。”
武瑤慶幸花信主動將話題繞開,花信要是胸懷小點兒,事兒絕對兜不住。
花信自是想到了武瑤的心思,給了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,“辦事帶我,我可以考慮不把你猥褻我的事說給宮裡的人知道。”
“猥褻!?”
武瑤顧左右,見無人,低聲賠笑道:“是,我是渣了點……我還以為你問我那些問題是覺得我能考慮,誰知你——”
花信抿唇,手掌自膝蓋撩到鎖骨,正色道:“我是女子,身段兒上乘,臉蛋漂亮,你該不會覺得我無理取鬧吧?”
長得美,不能不講道理吧?
身材妙曼的話,也不能指鹿為馬啊?
花信假惺惺抹了抹並不存在的淚兒,武瑤徹底破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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