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瑤的聖霖體修到七成左右,白水晶板的氣室不堪重負炸裂,好在武瑤已經能動用聖霖體,餘下三成打算慢慢補足。
出得奉聖宮,在鳳儀宮、黔靈宮、棲霞殿小坐,武瑤徑自回了臥房取他數日前繪製的幾張長安區域性夜景圖。
然後武瑤便發現他的臥房中有人設了靈陣,經試探,是花信。
靈陣撤走以後武瑤進到臥房,察覺床上有微弱的呼吸聲,撩起簾子,看到了睡美人般嬌憨入夢的虞樂。
虞樂是側臥,蜷起的身子唯有翹臀得以凸顯,長髮鋪在枕上,勾起了武瑤對墨凌墨睡態的印象。
虞樂是少女,恬靜少衣,床上沒有席子,但有繡樣兒極工的被單。
香簟爽眠,幽韻撩人。
八個字真能寫盡此情此景。
武瑤搓了搓手,伸指碰了下虞樂胳膊,她人不起,武瑤又搖了搖想將其喚醒。
“冥想術,精神力大損引發的昏睡。”
武瑤一轉頭,是花信低垂兩手在小腹前,恬靜微笑。
武瑤劃開裂隙,在虞樂額前畫了一符記,將虞樂抱將時空域,收攏裂隙。
花信一眼看出,武瑤在虞樂額前畫符記的原因——他的時空域已經不能隨意置放活物。
武瑤坐到床邊,拍了拍床沿示意花信坐,花信白了武瑤一眼也坐過去,只是身上開始浮現電弧。
武瑤好笑道:“你還防我,你覺得咱是那種對姑娘動手動腳的渣男?”
“還真好意思罵自己,”花信抿唇,笑嫣嫣道:“不信你不怕電。”
武瑤對電流過體的感覺有些犯憷,沒敢上手,聖霖體能放實體打擊,對上花信,他是半點優勢都沒有。
花信忍不來好奇,問:“時空域怎麼了?”
武瑤解釋道:“是在做修習‘碧水謠’的預備,也就是更進一步的將我原有的術法融匯水法,要用到時空域的故,從今往後時空域已經不能在沒有符記的情形下帶人進去了。”
“倒也不是虧本兒。”
花信發現武瑤的心情相當不錯,打趣道:“在宮裡混得快活極了吧?”
武瑤怕花信抖給墨凌墨訊息,正尋思怎麼將話圓一下,花信倒在床上,頭枕在手臂上,“放心,我不喜饒舌。”
“你知道聖上閨名嗎?”
“你知道?”花信扯住武瑤,覺得失態,鬆手等武瑤答。
武瑤樂呵呵道:“‘昭妍’,日召‘昭’,女開‘妍’,武昭妍!”
花信還不敢信,“她容了你,稱呼她閨名?”
“我都叫了好幾日‘昭妍’了,還能有假?再者說,昭妍的小嘴兒我都親了……”
聽武瑤細數他在武瞾那兒的進步,花信凌亂在床上。
在花信印象裡武瞾是對武瑤有好感,好感的確能夠發展出來感情,誰都知道武瞾是名副其實的大唐之主,怎麼見鬼般委身了武瑤?
武瞾的異常對上了黔靈宮易子叡的動作,花信做為知情者,深刻認識到了武瑤的底蘊,要不是她眼盲,即是武瑤還有什麼她不知悉的背景。
“喂,用不著這麼反應大吧?你羨慕的話,我的懷抱願意為你敞開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