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苒猛地睜開眼睛,她顧不得多想,隨後拎著包腳步匆匆地走出了醫院。
傳聞厲家的那位大少爺避女人如蛇蠍,但昨天他在看她時的眼神,卻分明透出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佔有慾。
或許,這是她唯一的生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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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程車在厲家的大門口停下。
門口有兩個保安當值,戒備很森嚴。
其中一個保安見她直衝衝地往裡闖,伸手攔住她,面色肅冷地問:“找誰?”
溫苒不敢耽擱時間,她只有一天了,“我找厲少。”
“你以為厲少是你想見就能見的?”
“是他讓我來找他的,”溫苒咬著唇,隨口扯謊,“昨晚我們從酒吧分開後,他特意叮囑我,讓我今天來找他。”
兩名保安對視一眼,面面相覷,也分辨不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。
按照厲少不近女色的癖好來說,應該是假的。
可,萬一是真的呢?
出了問題他們可誰都擔待不起。
“不然這樣吧,你們一個人進去通報,一個人在外面等著。”
保安又打量了她一眼,然後其中一人進去通傳。
幾分鐘後,他回到門口,再次看向她時目光多了幾分好奇,“厲少在二樓的主臥等你。”
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沒撒謊。
溫苒道了句謝,然後便疾步往裡走。
如今她已身處地獄,只有眼前這一條生路了。
她上了樓徑直走到主臥門口,然後推開門進去。
厲景宴坐在床上,他應該剛洗完澡,頭髮還是溼的,身上鬆鬆垮垮的穿了件藏青色的浴袍。
溫苒踱步走到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