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非馳盯著她,突然漠漠笑了,“你不是愛我嗎,既然愛我,現在我睡你,你還不願意?”
“你別提愛這個字,”溫苒攥緊手掌,“霍非馳,你也配?”
他提“愛”的時候,讓她感到噁心。
霍非馳到溫家那年八歲,她兩歲,如今他們已經相識了十八年。
從十二歲便開始的青澀暗戀,她甚至曾荒唐到許下非他不嫁的誓言。
可就是愛到這種地步的人,現在她卻不願再多看他一眼。
“怎麼,覺得我噁心嗎?”霍非馳嘴角的嘲諷加染,“為了五十萬就將自己賤賣,溫苒,其實你也挺噁心的。”
溫苒別開臉,“既然霍總覺得噁心,還請放我下車,省得礙了您的眼。”
出乎意料的,霍非馳並沒有強求,竟真的挪開了自己身體。
他拿過打火機點了根菸,然後落下車窗。
白色的菸圈從車窗內漫出去,模糊了他俊朗深刻的臉。
溫苒開啟車門,頭也不回的下了車。
“苒苒。”他突然低低地喊她,像是從前那般親暱的語氣,“你會回來求我。”
溫苒腳步一頓,背對著他扯開抹諷刺的笑,“求你?下輩子吧。”
下輩子都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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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苒的信誓旦旦,在第二天就打了臉。
陳彬所說的五十萬並沒有打到她的賬戶上,也沒有託人過來給她送錢或者支票。
而院長的一句話,更是幾乎將她打進了地獄。
“溫小姐,現在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事了,就算您籌到了錢,我們也沒法繼續救治您的父親。”
溫苒捏緊手裡的卡,那裡面還剩幾萬塊錢,可院長卻突然讓她辦理轉院手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