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月白從頭到尾都是一言不發,靜靜的看著昏睡不醒的陳星河,為了救自己的兒子陳月白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換,更別說跟風行者遠走了。
風行者滿衣說道:“如果沒什麼意見,那麼陳星河就由我師父帶走了。”謝四海狐疑的問了一句,“怎麼了這是?風行者也收男徒弟了不成?”
滿衣一聽瞬間不知該如何應答了,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寒衣,目光中滿是期待,寒衣冷冷的看了一眼謝四海,突然咦了一聲發現了謝四海的不同,冷聲問道:“你與那懲罰者兄弟二人是什麼關係?”
“在下與懲罰者有過短暫的接觸。”
寒衣手中光芒耀眼,突然抬手就是一掌,白光直逼謝四海,氣勢逼人,有那麼一瞬間謝四海覺得寒衣這是想要自己的命,難道與懲罰者有交集就該死嗎?
想到這裡謝四海沒有猶豫,抽出名劍擊浪一記蒼穹劍訣的開天式脫手而去,眨眼間就把寒衣抬手揮來的神光擊散,寒衣冷著眸子說道:“錯不了了,這一招便是蒼穹劍訣的開天式,想必是那懲罰者兄弟二人傳給你的吧?”
“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,更不知道你為何知道的如此詳細,你還是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。”謝四海警惕著所謂天人降世的風行者寒衣。
“沒什麼,不過是覺得他們兩個多此一舉罷了!”寒衣手臂一揮,陳星河被無形的力量拖到了半空,就這樣跟著寒衣飄向了空中,眨眼間一飛沖天而去。
陳月白此時才回過神來,兒子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眼前,淚水也不由得流出眼眶,這一別還有再見的機會嗎?再見又會是什麼時候?
滿衣躬身行禮表示歉意,轉身急忙追自己師父寒衣而去,只留下手提名劍的謝四海、望著天空一言不發的具留生,鶴洲首屈一指的黑道魁首大先生以及陳文正與陳月白父子二人。
良久大先生才對謝四海說道:“謝閣主,事情已經告一段落,在下這就告辭了。”謝四海回過神來衝著大先生一拱手說道:“大先生慢走。”
大先生一走,陳文正與陳月白也跟著離開了,孤寂的山城村只剩下揹著木匣與古劍的具留生,以及瀚海劍閣的閣主謝四海。
“謝閣主,敢問剛剛那一劍是蒼穹劍訣嗎?”具留生恭敬的問著,謝四海淡淡一笑收起長劍回答道:“為什麼你們都認識這蒼穹劍訣呢?”
具留生無聲一笑,搖頭道:“並不是我們都認識,而是其他劍訣都沒有如此大的威力,而且人類修習會有一定的反噬。”
謝四海眉頭緊皺,犯起了愁,“反噬?”
具留生點頭肯定道:“沒錯,蒼穹劍訣本是從八百里妖城流傳出來的,傳說是妖魔修習的劍法,後來傳到懲罰者兄弟二人之手。”
“反噬有影響到懲罰者嗎?”謝四海好奇的問道。
具留生搖了搖頭道:“沒有!”
“是懲罰者沒修習?還是說他們不屑於學?”謝四海刨根問底繼續追問,具留生嘆了口氣道:“家師一直猜測,懲罰者兄弟二人並不是人類,所以修習的蒼穹劍訣就算反噬也不會傷到其分毫。”
“不是人?那不可能,我與懲罰者鐘山百尺在葬劍臺的甬道內相處那麼久,是人是妖難不成我還看不到?”謝四海有些懷疑具留生的說詞,沒等具留生說話,謝四海又追問一句,“你見過懲罰者嗎?”
具留生尷尬的搖了搖頭,朗聲解釋道:“在下出師不足半年,半年來一直都在尋找妖魔崛起的跡象,還沒有時間關注懲罰者。”
謝四海擺了擺手道:“見就是見過,沒見過就說沒見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