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是活化石,雖然不能活幾千年,但能活幾百年的,他的母株就是例子。”
白玉蘭說:“它樹冠上的黃,已經存在許久了……”
“冬眠期,哪一種樹木不掉幾張黃葉子?”朱院士氣哼哼。
母株,他養得半死不活。對這新生的植株,要是再養死了,他這個植物學院士就沒臉見人了。
白玉蘭也說不出所以然來,她不是研究這方面的,她對櫰木也不是很熟悉。
就是憑感覺,感覺這棵樹要死了。
“理由,我說不出來,直覺告訴我,它活不下去了。
大家有見到耳鼠嗎?它們與櫰木是伴生關係,耳鼠經常往外逃,與這株植物要死有關係。”
這個理由說服了朱院士。
但朱院士不死心,他一定要救活這棵樹。
其他人情緒有些低沉,櫰木要死了,說不難過是假的。
白玉蘭理解他們的心情,他們都是研究怪人,狂人。
動物、植物,在他們眼裡都是大寶貝,大寶貝沒了,必定很傷心。
白玉蘭不再打擾他們,轉身離開。
過了好一會兒,朱院士下決心。
“收集資料,給它做最後的安眠。”
“那這些果實呢?”
朱院士:“做減法吧,留下一顆大的,其餘的果實全都處理掉。”
“你們繼續埋肥,讓它能吃多少吃多少。”
“好。”
朱院士急忙走出去,找到看管耳鼠的護衛隊。
“耳鼠最近在哪活動?”
護衛隊調出監控,指著地圖說:“最近往外活動比較多,像是要往山林去。
可能是教小耳鼠進行捕食。”
自從上一次丟失之後,他們就在耳鼠身上安裝了追蹤器。
他們就跟在耳鼠後面,遠遠地跟著,不打擾耳鼠生活。
一旦發現有人圖謀不軌,立刻現身抓人。
朱院士找到隊長說:“上一次白玉蘭不知從哪拿出一顆果實,我們就懷疑她有第二棵櫰木。
這些耳鼠都是生活在櫰木附近的,你一定要盯緊了,說不定這次能夠找出白玉蘭的秘密基地。”
“好。你放心,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同時朱院士把櫰木要死的訊息給報上去。
一群大佬聚在一起喝茶。
植物園裡的櫰木果實,是他們的囊中之物,只等果實成熟。
如今果子還沒成熟,樹木就要死了,這不是動了他們的蛋糕,想要他們死嗎?
其中一個老爺子說:“我承認,這果實確實有大用。很有成效,但要將生命寄託在一顆果實上,實在是太荒誕了。
想要長壽,就得要從各方面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