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她家老爺怎麼說也是當朝丞相,問清楚這人官職,在拿老爺壓他,他還敢告狀不成?
“在下韓越,特奉安澤王之命,護送二小姐。”
安亭月傻眼了。
韓越是誰?那可是定遠大將軍的唯一獨子,定遠大將軍乃三朝元老,軍功戰功傍身,若論起來,可比新起來的相府底蘊深厚太多。
若是別人她還能以勢壓人,但對這位小將軍,她是萬萬不敢。
“這,這都是誤會。”安亭月燦燦地道,“我也只是一時愛女心急,口不擇言。”
“問昭,你說是吧。”安亭月忽地轉向閆問昭,語聲可憐,“你是不會怪母親的,是不是?”
這可真是綠茶本茶啊。閆問昭被噁心地不行,當場就翻了個白眼,“母親犯的罪是褻瀆皇族,和問昭有什麼關係?”
“你……”安亭月一噎,指著她說不出話來。
她為什麼會被安上罪名,還不是因為她?
見她指著自己,閆問昭心下不悅,面上卻滿是笑容,“對了,還得提醒母親,要是您現在親自去安澤王府請罪,或許王爺還能看在您誠心悔過的份上,從輕處理!”
安亭月簡直要被氣吐血了,臉色陰沉地可怕,“逆女,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!”
閆問昭好似被嚇到了,後退一步,格外無辜,“問昭說錯了什麼嗎?”
安亭月面上一僵,不錯,閆問昭她好像只是說了實話,沒幫她說話而已。
你裝你的綠茶婊,老孃就變白蓮花。
閆問昭淡淡一笑,“既然母親這邊沒什麼事,問昭就先走了。”
“站住!”安亭月大喝一聲,再次發難,“你手臂上那青痕是怎麼回事?莫不是……”
“哎呀,”閆問昭快速截斷安亭月的話頭,一臉憤慨,“要不是母親提醒我都忘了,今日大姐姐派人打我,您可要為我做主啊!”
怎麼又扯到情兒身上了?安亭月心中一慌,還未等答應,韓越就接了句,“若真有此事,王爺必會為二小姐做主。”
韓越此言一出,眾人心態各異。不是說安澤王十分厭惡閆問昭嗎?那現在……又是怎麼回事?
閆問昭眯了眯眼,陷入思考。
這韓越不斷代安澤王示好,是真有些不對勁啊。
便在此時,相府的門再次開啟,一個宮裝女子邁入院子。
“不知哪位是閆二小姐,皇后娘娘傳口諭,邀您進宮一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