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公公眸中驚異之色更甚。
未來王妃?那不就是閆問昭嗎?都說閆問筠生來痴傻,沒什麼腦子,可如今一見,怎麼這麼……
難不成這位閆二小姐是故意為之?若是如此,他可得和皇后娘娘好好提一提。
夏公公不動聲色壓下心緒,面上卻道,“若是如此,咱家必回了娘娘,定要好好獎勵王妃才是。”
她這就成王妃了?閆問昭欲哭無淚,狠狠地剜了北冥瑾瑜一眼,閆問昭轉身便坐上馬車。
“夏公公莫怪,阿昭就是喜歡耍些小性子。”
閆問昭的臉頓時黑了,“那個誰,韓越,你走不走?”
馬車立即啟動,很快便將人帶到丞相府。
剛下相府大門,便見一群人等著她。
“閆問昭!你好不要臉,竟敢與人私通!”一個衣著打扮得體的婦人大喝出聲。
是安亭月。
閆問昭挑了挑眉,勾起一抹冷笑,“母親在說什麼啊,問昭聽不懂。”
安亭月皺緊了眉,“多說無益!來人,家法伺候!”
“我看誰敢!”閆問昭厲聲道,揚起剛買的鞭子,當即便把朝她撲來的小廝打倒了。
閆問昭直視安亭月,“方才在街上我已說清,母親又何必故意侮辱我?”
她忽地撩開袖子,露出半個瑩白胳膊,“守宮砂尚在,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情白?”
白皙小臂上,一點硃砂紅。
安亭月面上一滯。
該死!那幾個奴才怎麼辦事的!
安亭月壓下情緒,剛想將事情何解,管家卻忽地進來,在她耳邊說了什麼。
安亭月大喜,立即道,“即便如此,問昭你也不該和不三不四的人共乘馬車,毀了清白啊。”
“那依閆夫人的意思,我家王爺是不三不四的人?”韓越一身便衣,朝她走來,“妄議皇族,閆夫人膽子不小啊。”
妄議皇族可是大罪,這麼一頂高帽子砸下來,安亭月瞬間傻眼了。
“王爺?”安亭月很快便反應過來,皺眉問,“不知你說的是哪位王爺?”
韓越淡聲道,“自然是安澤王殿下,咱們大梁朝唯一被封王的皇子。”
安亭月臉色一變,但隨後她眼珠一轉,繞開話題,“不知這位大人怎麼稱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