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牧，我想見寧月一面，興許，我和她聊完，你就能從她那裡等到有用資訊了。”
聞言，張牧立馬點頭。
“好，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——
蘇清若和寧月單獨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裡見面了。
蘇清若坐在寧月的對面。
“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，好像也是在這樣大小的一個房間，那時候，你也這樣坐在我對面參加面試，不過那時候的你，可要比現在看起來順眼多了。”
初次見面時，寧月剛從大學畢業，她的眼裡，還帶著對未來的光。
可是，亂花漸欲迷人眼，慢慢的，她就已經在名利當中迷失了自己。
“你少說風涼話了，現在看我這副模樣，你很開心吧？”
蘇清若挑眉。
“你過的好與壞，跟我有什麼關係？”
她微微上千，手指勾起寧月的下頜。
“寧月，走錯路的人，是需要付出很多的代價，才能重新回到正軌上的。”
蘇清若來，可不是為了跟她許久，只是看著她眼底的怨，蘇清若實在不明白，明明路都是寧月自己走的，為什麼最後要怪罪在她的身上？
她坐直身子，直接說明了來意。
“寧月，你是一個聰明人，眼下的局勢該如何才能對你最有利，你是學法律的，應該不用我多交你吧？”
寧月冷哼，她偏過頭。
“我已經說了，整件事情都是我策劃，是我對你有恨在心，才計劃了這一次事情，而且，馮其年去找你的事情我也知道，我就是想要報復你們。”
她將所有事情都包攬在自己的身上。
蘇清若淺笑。
“寧月，別犯傻了，無論是馮其年還是邵恆，他們都不可靠，你臨時改變主意，把所有罪責攬在自己的身上，應該是邵恆承諾不會拋下你不管，而且你也知道，事情目前沒有在造成言重後果，自首的話，對你不會有太多害處，對吧？”
寧月沒有吭聲，蘇清若好整以暇看她。
“想想看張牧出現，邵恆的反應，等你已經沒有用處了，憑什麼還要把你給撈出來？他巴不得你永遠不能開口說話，這樣他就能夠高枕無憂了，就憑睡了幾次，你就指望你在他眼裡能特殊？別白日做夢了。”
她毫不客氣的，直接將寧月那不切實際的幻想給破碎了。
寧月呆愣在原地，纖長的睫毛在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“好好想想吧，這算是我為你上的最後一課。”
蘇清若自顧自的起身，走了出去，門口，薛樾等候多時，見到她出來，臉上的緊張有了輕微的緩和。
“姐姐，你沒事吧？”
雖說寧月是個女生，可一想到他們單獨相處在一起，薛樾還是不放心，生怕她做了什麼事，傷害到蘇清若。
“放心吧，這裡是警察局，她膽子還不至於這麼大。”
她鬆了口氣，回頭看了眼厚重的門。
“明天，大概會有驚喜吧。”
張牧送兩人離開，到門口的時候，裡面的警員小跑著出來。
“隊長，寧月有話要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