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麼的,嶽思言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惠貴妃見嶽思言表情不對,安慰道:“城南伯都已經死了,即便是剩下些叛軍,也群龍為首,不足為懼。”
“惠娘娘說的是,是我多慮了。”
李公公笑呵呵的說道:“陛下交代了,讓殿下好生準備嫁人,不必為了這些勞什子事苦惱。”
“對了!”嶽思言眼睛一亮,“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看看我的公主府?”
“這......”李公公為難道。
“算起來你養傷期間也算乖巧,”惠貴妃站起身,“讓侍衛跟著,出宮去玩玩吧,我幫你拖住你父皇。”
“惠娘娘最好了!”嶽思言激動的跳了起來。
得到了首肯,嶽思言立馬換了輕便的衣服,從角門溜了出去。
“先去尚香齋,說不定還來得及買佛手酥。”嶽思言喜滋滋的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到了尚香齋門口,嶽思言剛想下馬車,就被寒洲制止了。
“殿下在馬車上等著就是,屬下去買。”
“怎麼,你還怕我逃走?”
“不是,”寒洲嚴肅道:“是屬下已經被太子殿下罰了三年的例銀,不能再罰了。”
“要留著錢娶媳婦?”
“是的。”
嶽思言突然八卦起來,“你有心上人?是誰?”
寒洲難得的臉紅了,“屬下去排隊了。”
嶽思言看著寒洲的背影,不禁自言自語道:“沒想到寒洲竟然有喜歡的人。”
“公主殿下?”
“裴照?你怎麼在這?”嶽思言趴在馬車窗戶上說道。
“參見......”
“欸欸欸,”嶽思言制止道:“在宮外,就不必多禮了。”
“屬下來替公子拿尚香齋的地契。”
嶽思言滿臉問號:“地契?這塊地是你家公子的?”
“殿下不知道?”裴照驚訝,“尚香齋也是我家公子的。”
“什麼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