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管我!”沈敬堯不耐煩道。
“眾人都在前面觥籌交錯,品美酒,食珍饈。沈將軍卻在這喝悶酒,不覺得不公嗎?”
“滾。”
宋珍珠坐到沈敬堯對面的椅子上,“沈將軍的領兵之能,我等都有目共睹,如今卻因為一個不起眼的錯誤被革了職。換做是我,也會覺得委屈。”
沈敬堯將手中的酒罈,重重的往地上一摔,“滾!”
“沈將軍在戰場上用兵如神,縱使珍珠養在深閨,也略有耳聞,”宋珍珠柔聲說道:“難道做一個小小的平威將軍,就滿足了嗎?”
“掌管城防營區區一萬的人馬,如何對得起你這滿身得才能。”
宋珍珠取過一旁得酒壺,斟了杯酒倒給沈敬堯,“如今擺在將軍面前的,可不止一條路。”
“當今皇帝偏心公主,實非明君。良禽擇木而棲,將軍為何不另尋一位,明智的主子呢?”
宋珍珠看著沈敬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默默在心中計算著時間。
看著沈敬堯的眼神逐漸迷離,宋珍珠起身慢慢靠近。
“其實,珍珠傾慕將軍許久了,”宋珍珠故意將聲音放軟,“不止將軍,是否也是一樣?”
宋珍珠的手攀上沈敬堯的脖子,“將軍,不如今夜,讓珍珠服侍......”
沈敬堯一掌劈向宋珍珠的後頸,眼神清明,早已沒有方才的迷離。
“公子,”裴照為難的看了眼宋珍珠,“現在怎麼辦?”
“找間房間,點上迷情香。”沈敬堯淡淡說道。
裴照為難道:“公子,男女歡愉之後,身體是...是有些不適的。”
沈敬堯看向裴照,眼神中多了些探究的意味,“你懂的不少。”
“屬下博覽群書。”
“將她打一頓,痕跡做的像一些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比較有經驗。”
裴照:公子你聽我說,不是你想的這樣的。
第二日,宋珍珠醒了之後,只覺得全身痠痛,幾乎站不起來,想起嬤嬤說的話,內心一陣狂喜。
打量四周的陳設,應該是放雜物的營帳,床鋪冰涼,早已沒有沈敬堯的蹤影。
地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,宋珍珠為難之際,看到擺了一套新衣服,應該是沈敬堯派人留下的。
宋珍珠捧著衣服,嘴角不自覺的上揚。
穿戴好後,宋珍珠悄悄回了自己的營帳。
另一邊,裴照正在向沈敬堯彙報。
“公子,她已經穿好我們送去的衣服了。”
“嗯,穿了就好。”
裴照還有些不放心,“公子,萬一她到時候換了別的衣服怎麼辦?”
“再送別的衣服不就好了。”
“也對,”裴照深以為然的點點頭,“以公子您現在與她的關係,她已經會穿的。”
沈敬堯寫字的手停了下來,“我和她什麼關係?”
目光中全是威脅之意。
“沒有,沒有,公子您清白的很。”裴照趕忙解釋道。
那天之後,沈敬堯時常派人給宋珍珠送東西。
首飾、荷包、玉佩,都是些隨身攜帶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