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璃急急的跑過去,包住文修予的胳膊,“修予,你快想想,那天師傅都和你說了什麼。”
文修予的事讀書人,記性好,邏輯也清晰,將那日淨塵的話一一複述了出來。
“也沒什麼不對啊。”
嶽思言有些發愁。
“公主殿下,”文修予說道:“那日阿璃師傅雖只是叮囑我讓我好好對阿璃,但是我瞧著她興致不高,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當時我以為,師傅是覺得我配不上阿璃,所以便沒有多問。”
思及此,文修予有些自責,“如果我當時問問就好了。”
“她不想說,你問了也沒用。”
嶽思言有些頭疼,受馬克思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薰陶長大的新青年,淨塵怎麼可能因為身份問題離開嶽景元呢?
著實想不通。
出都出來了,嶽思言決定先將淨塵的事拋到一邊,先請阿璃和文修予出去吃個飯。
“隨便點,我請客。”嶽思言豪氣的說道。
“姐姐?”
聲音有點耳熟,嶽思言回頭,竟然是上次在普惠寺見到的那個少年。
“姐姐,這麼巧,我們又見面了!”少年十分熱情,“我叫那爾。”
這麼巧嗎?
嶽思言警惕的後退了兩步,“我姓白。”
嶽思言報了母親的姓氏。
那爾見嶽思言對自己起了戒心,“姐姐,我真的偶然遇見你的。”
“我就住在那邊的客棧,”那爾指指對面的客棧,“真的!”
嶽思言點頭,“那你還有事嗎?”
那爾有些挫敗。
在家鄉,他也是個在街上被塞一麻袋香囊的存在。
怎麼這位公主就避自己如蛇蠍呢?
更何況,今天真的是意外遇見的啊!
“沒事的話我們先進去了。”
嶽思言又補充道:“打擾別人吃飯不地道的。”
外面太吵,嶽思言要了個包間。
“南星,待會你去找寒洲,讓他查查那個男的。”
嶽思言蹙眉,“遇見他兩次了,怎麼看都不像偶然。”
吃飯時,阿璃和文修予甜甜蜜蜜的,嶽思言在旁邊被餵了一嘴的狗糧。
吃完飯,阿璃盛情邀請嶽思言一起去逛逛,被嶽思言嚴詞拒絕。
誰還沒有男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