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思言賭氣的想道:我家夫君比你的文公子帥多了!
身體一向健康的沈將軍在和下屬開會時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難道是著涼了?
沈將軍如是想道。
白靜茹大婚這天,嶽思言特意起了個大早,以孃家人的身份送她出嫁。
雖說白靜茹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了,但真的到了要離開家的那一刻,心裡還是不捨。
“靜茹,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,小小一個,”瑞國公夫人拭眼角的淚珠,“一轉眼,都這麼大了。”
“娘真的捨不得你啊。”
白靜茹也眼淚汪汪,“娘,要不我不嫁了,在家陪著你和爹。”
瑞國公夫人立馬收回眼淚,麻利的給白靜茹帶上蓋頭,“別說這種話,我可不能養你一輩子。”
大婚之後的宴席,來賓紛紛來給嶽景祥敬酒,沈敬堯在旁邊擋了一大半。
宴席結束,嶽景祥還算清醒,倒是沈敬堯醉倒了。
“歲歲,今天麻煩你和硯之了。”
嶽景祥親自送二人送到門口。
沈敬堯酒品極好,即使是醉的神智都不清了,看起來也很正常,站得的筆直。
“不麻煩不麻煩,”嶽思言笑著說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皇兄快些進去吧。”
“我看著你們離開了再進去。”
沈敬堯自己默默的走上馬車,嶽思言回頭看了一眼,忍俊不禁。”
“我們先走了。”
嶽景祥頷首。
沈府。
沈敬堯坐在床邊,身形端正就好像是在城防營中和諸位副將開會一般。
“我是誰?”
甚少見沈敬堯這個樣子,嶽思言生了逗逗他的心思。
沈敬堯盯著嶽思言看了許久,“你是歲歲。”
“歲歲是誰?”
“是我夫人。”
“還沒傻嘛。”嶽思言說道。
突然,沈敬堯長臂一伸,將嶽思言攬入懷中,翻身將其壓在身下。
“你......你不是喝醉了嗎?”
“嗯。”
“歲歲,我很想你。”
“見不到你的日子,每天都度日如年。”
“歲歲,我可以嗎?”
沈敬堯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,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嶽思言頸間。
兩人離得很近,能看清彼此每一個微小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