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狠手?”嶽思言嗤笑一聲,“你可知道,我若想要你性命不需要理由。”
宋珍珠的聲音微微發抖,“殿下是公主,殿下要臣女死,臣女不得不死。”
嶽思言收起匕首,冷冷地說道:“可惜,我殺你不需要髒了我自己的手,只要我想,你們宋府一夜之間就可以覆滅。”
嶽思言貼近,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:“但,你不配。”
無人處,宋珍珠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...
經此一事,嶽思言在京城中的名聲更壞了。
但嶽思言自己不在乎,整日在宮中吃喝玩樂,不亦樂乎。
沈府。
“公子,查清楚了,並不是宋家放出的訊息。”
“城南伯府。”沈敬堯淡淡道。
裴照微微驚訝道:“公子如何知道?”
“從什麼地方傳出的?
“是城南一家名叫玉錦樓的餐館傳出的,屬下順藤摸瓜,發現玉錦樓是城南伯夫人馬氏的產業。”
“玉錦樓......”沈敬堯低聲道。
城南伯行事縝密,此時露出馬腳,只怕是因為太過心急所致。
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書房只剩了沈敬堯一人,沈敬堯摸摸桌上放補藥的盒子,冰冷的眼神中浮現一絲溫柔。
這天下朝,嶽思言蹭了嶽景元的馬車出宮。
“你少害我,因為你我被父皇罵得還少嗎?”嶽景元不樂意道。
“得了吧,那是因為你當初比我還想出去玩。”嶽思言催促道:“快走,晚了尚香齋的糕點就該沒了。”
不遠處,沈敬堯正看著嶽景元的馬車。
“公子,怎麼了?”裴照問道。
“沒事,”沈敬堯低聲道:“跟上成王的馬車。”
裴照雖然奇怪,但還是依言跟上。
尚香齋門口什麼時候都有人排隊,嶽思言探頭看看,自己喜歡的佛手酥還有不少,安心的排著隊。
“我去前邊看看。”嶽景元說道。
嶽思言揮揮手,示意他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