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補藥?”沈敬堯一邊說著一邊開啟,裡面都是些強筋健骨的藥。
管家看著萬年冰塊臉的沈敬堯,驀然露出了笑容,不知怎麼覺得後背一陣發涼。
回到宮中,嶽思言就後悔了。
明明是他沈敬堯有錯在先,她沒事送什麼補藥?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嶽思言在床上翻來覆去,悔不當初。
“我真是腦子被門夾了啊啊啊啊啊!!”
第二天。
昨日天快亮才睡著,今日還是要早早地起來,因為今日是白靜茹的生辰,嶽思言是一定要去國公府給白靜茹過生辰的。
“你可算是來了。”
白靜茹一大早就在等嶽思言了,迫不及待地說道:“我的禮物呢?”
嶽思言忍住打人的衝動,“交給丫鬟了。”
兩人坐在涼亭聊天,來參加生辰宴的小姐想上前去套套近乎,又聽聞榮安公主視人命如草芥,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參見公主,”女子微微福身,又對白靜茹說道:“禮物已經交給丫鬟了,只是還未親口恭祝姑娘生辰快樂。”
“是你?”嶽思言眼神轉冷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白靜茹臉色亦是不好看。
這女子不是別人,正是那個聲稱被嶽思言推入水中的女子。
“臣女......”
“你是誰?”
“臣女戶部侍郎宋東昇之女,宋珍珠。”
“那我是誰?”
宋珍珠明顯慌了一下,但很快又鎮定下來,“殿下乃當今榮安公主。”
“本宮是公主,你不過是一介白身,向我行禮,三跪九叩也不為過,你剛剛屈了屈膝就可以打發我了?”嶽思言尾音微微上揚,微微有威脅之意。
宋珍珠後退幾步,向嶽思言行了個大禮,高聲道:“臣女宋珍珠參見公主殿下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嶽思言並未為難宋珍珠。
宋珍珠剛站起來,還未站定,便被一把匕首抵住了脖頸。
“小姐!”丫鬟急道。
白靜茹立在一旁,並不言語。
“小翠,別衝動,”宋珍珠額上一滴冷汗滑過,“臣女不知道何時惹惱了公主殿下,殿下竟要...竟要下此狠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