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甚至責怪父親不該問許修文要錢。
萬一真的激怒了許修文。
他以後還怎麼在金陵待下去。
殊不知,他自己剛才也起了貪心。
史父聞言同樣面色凝重。
失去了一個搖錢樹,一個兒媳婦,不要緊。
反正兒子還能再找別的女人。
但是如果得罪一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,從而惹火燒身。
那樣就太不值當了。
史父猶豫了片刻,放棄了敲詐的想法。
“放人!”
史嚮明的二叔雖然不甘心,卻也只好放人。
史父見狀,一言不發,轉身便走!
史家的叔伯兄弟們也跟著離去。
很快,村口就只剩下一些村民,還有白父。
許修文看著黃保和班嬋,關心道,“你們倆沒事吧。”
黃保和班嬋紛紛搖頭。
“那就好。”
這時,許修文餘光瞥見白父還站在原地沒走。
他轉頭看了一眼白父,問道:“你怎麼還不走?”
白父問道:“我女兒和我老婆,她們什麼時候回來?”
許修文皺眉道:“她們不會回來了!”
“那怎麼行!”白父的聲調瞬間拔高,意識到後,又連忙壓低聲音道:“我是她們的父親和丈夫,她們怎麼能丟下我不管!”
許修文冷笑一聲,“你也配?”
白父的臉瞬間漲紅。
白父這種人最會欺軟怕硬。
別看他以往在妻女面前蠻橫霸道,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。
那是因為母女倆不是他的對手。
如果碰上他招惹不起的。
白父比孫子都老實。
許修文看著白父就覺得煩。
要不是這個爛賭鬼蠢貨,白月兒也不會跟史嚮明訂婚。
雖然白月兒跟史嚮明什麼都沒發生。
還是讓人心裡膈應。
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男人。
許修文道:“月兒以後是絕對不會回來了,至於秋芸阿姨,她要不要回來,看她自己的想法。至於你,要是讓我知道你騷擾他們,我就讓人打斷你的腿!讓你後半輩子只能在地上爬行乞食!”
白父聞言嚇了一跳。
這個女兒男朋友太狠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