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父發火,其弟弟儘管不甘,卻還是隻能聽話照做。
很快。
史嚮明的二叔將黃保和班嬋帶了過來。
看到兩人安然無恙,許修文總算鬆了口氣。
不過他臉上倒是沒有露出太多喜色。
許修文平靜的道:“這件事就算了。我和月兒不會追究伱們的責任。”
就在這時,史父忽然道:“等等!”
許修文疑惑的看著史父。
史父沉聲道:“人你可以帶走,但是你壞了我兒子的婚事,如果讓你們這麼輕易離開,我們以後怎麼在村裡立足!”
“你想怎麼樣?”
史父道:“10萬塊!賠了錢,這件事就算了。否則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,你也別想帶人離開。”
聽到史父還想要錢。
許修文輕蔑一笑。
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史嚮明,問道,“你是怎麼想的?”
史嚮明剛想說,“我聽我爸的。”
史父便打斷道:“我是當家人,我說了算!”
史嚮明立刻點了點頭。
眼看著擁有白月兒成了泡影,如果能弄些錢,也是不錯的。
他也覺得許修文該賠償他些錢財。
畢竟許修文是將白月兒從他手裡搶走了。
許修文眼中閃過一絲譏諷,道:“錢,我是不可能給的。忘了告訴你們了,金陵的副z是我朋友。要不是看在史嚮明是我的室友,你以為你們現在還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說話嗎?”
許修文一向是不提倡這種做法的。
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,很多國人就吃這一套。
因為自古以來就有民不與官斗的說法。
史嚮明的父親還有周圍的村民,可能不瞭解一個省會城市的副z的能量有多大。
但他們知道,這個人絕對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。
因此,史父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周圍的村民們,以及許修文招來的人,也都十分驚訝。
有些人懷疑許修文在吹牛。
但是當他們看見史嚮明慌張的表情,便知道許修文沒有撒謊。
史嚮明也認識黎海媚,還親眼見過。
他也知道許修文跟黎z關係很好。
因為上次許修文住院,黎z帶著女兒一起去病房看過他。
即便黎海媚手插不到這裡來。
但是他還要去金陵上學呢。
在金陵那個地方,一個副z拿捏他一個大學生,還不輕而易舉。
所以史嚮明真的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