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情大抵是自己花錢顧殺手刺殺江清然一事,還不止一次。
“冤枉?證據確鑿,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?”藍瑞臊的老臉通紅,他將褲子丟在單情身上。
宴城等人這次玩的過太過火,也不提前通知他一聲,幸好他反應的快,稍微反應慢一點兒,整不好就露餡了。
“單愛卿,你上次說朕身材保持好,看起來像三十多歲的小夥子,你不會對朕起歹心吧?”皇上忽然意識到上次單情偷偷瞥他下身好幾次,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吧?
“皇上,臣惶恐。
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臣,臣真的只喜歡女人。”單情再度解釋道。
他真是百口莫辯,有理都不清。
此次事件當中,皇上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?
狗腿子藍瑞鬥不過他,就使用這種下單三濫招數整治他,真不要臉。
“右相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女人,那老夫的褲子為何出現在右相的身上?
右相今日不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,老夫就一頭撞死在桌子上。”藍瑞加大籌碼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噗。
單情急火攻心,一口老血從口中噴出,一滴不落地噴射到藍瑞臉上,隨之昏迷過去。
“皇上,右相對微臣人身攻擊。”藍瑞頂著一臉血道。
單情再多噴兩口,糊的他雙眼都睜不開了。
姓單的不光偷他褲子,還吐血攻擊他,此仇不報非君子。
“罰右相半年俸祿,等右相醒來,親自登門拜訪給左相道歉。”皇帝公平道。
他擺擺手,李公公宣佈退朝。
“看不出來右相平日裡埋藏挺深,看來朕都單獨會見他多加提防,誰知他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對朕下手?”皇上想想一陣後怕。
“皇上,右相好像是下面的那個?”李公公提醒道。
“即便他在下面,朕也不安全。”皇帝即使曉得事情有古怪,仍然在默默配合藍瑞,只不過這一出鬧得有點大,單情都吐血了。
單情躺在床上,咋想咋鬱悶。
他想不明白的是姓左的褲子,咋就跑到他褲腰上面?偏偏他半點異常也沒感覺到。
好你個藍瑞,居然使陰險的招數整他。
“爹,好點兒沒?”單岑關心道。
“你看我像是好的樣子嗎?這件事情一定是江清然與藍瑞兩個人提前策劃好,故意整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