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大人還說自己不好男色,他褲腰帶上彆著男人炙褲,看來我們危險啦。”藍宴城道。
他瞧著單情褲腰帶上彆著的那條紅色炙褲很眼熟,曾在左相家長看到過。
“那不是左相大人的褲子嗎?右相對左相是真愛啊,居然派人潛進左相家中。偷左相褲子。”
“褲子,哪來的褲子?”排在藍宴城身後的大人問。
藍宴城指著單情左側腰間露出來的紅色褲子道:“那不就是嗎?”
“真是左相大人穿的褲子?右相大人也太變態了吧?
不行,往後我要繞著右相大人走。
我喜歡女子,對男子不感興趣。”
“堂堂右相大人愛慕自己的死敵,真是一大樂事。”
“依我看是什麼趣事?簡直是汙點。”眾大臣們一聯想到單情喜歡男人一事,目光紛紛所想李康。
李康將頭埋的很低,逼迫自己不去看大家的目光。
他與右相是清白的,這件事情一定是左相等人在背後出謀劃策,要整他與右相。
奸詐、狡猾。
左相自詡是清官,在他看來,手段比他們還惡毒。
誰家好人攻擊他們,往他們身上潑這種髒水啊?
單情聽著身後人的指指點點、評頭論足,疑惑地從腰間扯出一條紅色褲子。
藍瑞一瞅,當即奪了過來。
他指著單情,顫顫巍巍道:“想不到你是這種人。”
“我什麼人啊?這都是誤會。”單情急得腦門兒直冒冷汗。
他早上穿褲子的時候,記得自己沒有過紅色褲子啊,咋突然間多出來一條呢?
一定是藍瑞自導自演,故意陷害他。
他與江清然那個毒婦,沒有一個好東西。
“誤會?你偷老夫褲子,隨身攜帶在身上也是誤會?”藍瑞質問。
“皇上,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。”單情為自己申冤叫屈。
多少年,沒在操場上憋屈過。
江清然,好歹毒的婦人。
他心善留給她一些生機,她偏要置他於死地。
那就對著幹,看誰笑到最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