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徐,我認為愛是沒有界限的,如果我能擁抱一切,那擁抱得笨挫又有什麼關係。”
“你說身份有別,要有界限,但我認為感情不應該在意這個。”
“你介意我父親威脅你和拉雅小姐,那我現在不是把信拿給你了嗎,他沒了信,又怎麼會威脅到你們呢?”
“如果你說你介意自己有了妻子。”
“我不介意,我只想.能夠擁抱一次。”
“可能我的行為真的很笨挫,也令你感到可笑。”
“但我真的能夠擁抱到一切的話,那顯得笨挫點,又有什麼關係.”
克麗絲的話語很委屈,委屈得令人想將她攬入懷裡,委屈得令人想摸她的腦袋。
尤其中世紀女貴族,身穿的柔軟睡裙,本就不是特別貼身,時常露出隱約可見的春光,讓徐思靈坐立難安。
克麗絲現在表白式的話語,讓徐思靈不知如何回覆。
答案他前面就說了,他不想無力的重複回答。
而且徐思靈很清楚一件事。
那就是,用自我委屈釀造的自我感動,那不會有別的結果,那隻能是自我囚禁、自我傷害,並且讓‘不可能理解’的人眼睜睜看著委屈者自我感動而束手無措。
他不認為克麗絲有多喜歡他,或許只是女貴族的一時興起?
兩人的相處真的不多。
頂多騎士比武上順手救了她,然後教她騎馬,再加上今晚的碰面。
準確意義上來說,兩人不到五天時間裡,就只見了三面。
三面就夠讓一個女貴族說愛上他?
艾拉畢竟特殊,他能接受。
但不代表徐思靈能夠接受第二個‘類艾拉’的人出現。
徐思靈沒有回話,克麗絲略顯傷心,但她認為,現在的她能夠趴在徐思靈的腿上,也不錯。
至少徐思靈沒有直接推開他,從陽臺離開。
自我安慰一下,就是徐思靈沒有完全直接拒絕她。
就這樣,克麗絲像渴望被寵愛撫摸的小狗一樣,半個身子趴在徐思靈的腿上。
徐思靈沒看克麗絲,而是從懷裡拿出信。
他要看信件的內容,確認點事情。
聽到信封被翻開的聲音,克麗絲也沒出聲打擾,只是自得其樂地拿著手指,在徐思靈的大腿上畫圈圈,弄得他大腿癢癢的。
陽臺的簾子被拉上,已經適應黑暗的徐思靈,依舊艱難地閱讀信件上的內容。
他閱讀得很慢,克麗絲沒有催。
可時間拉長,徐思靈的臉色,也漸漸黑了下來,只是克麗絲完全沒注意到。
閱讀完信件的徐思靈,突兀地從椅子上起身。
原本趴在他腿上的克麗絲,直接摔倒在地毯上,雖不疼,但卻把她摔愣了,不懂發生什麼事。
不等克麗絲詢問,她剛抬眸,卻被一隻大手,鉗住白嫩的臉。
那雙大手很堅定的鉗住她的臉蛋,她感到生疼。
她摔倒在地毯上,徐思靈俯身壓低,兩人的臉很近。
近到克麗絲能夠感受到徐思靈眼裡按捺不住的兇戾。
幽暗的臥室,這兇戾的棕眸,直擊克麗絲的大腦。
她的眸子顫抖恐慌中,但竟然夾帶著些許興奮。
“這信,你看過沒。”
克麗絲直勾勾看著徐思靈兇戾的眸子,似乎痴迷深陷其中,沒有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