魁心裡擔憂不住,只有皇甫玉兒,冷靜的令人髮指。
很快,車子來到滕王閣。
交給門童將車子停好,皇甫玉兒領著魁,進了滕王閣酒店,來到了訂好的包間門前。
咚咚響起,包間內傳來了楚熊那低沉的磁性中音。
“進。”
聞言,皇甫玉兒推門走入,拿著一瓶名酒,臉上掛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禮貌微笑:“楚叔,玉兒冒昧約您出來。還請不要見怪。”
楚熊哈哈大笑:“賢侄女兒說的哪裡話,上京誰人不知,最難請的便是侄女兒你。能被你邀請,是我楚熊的榮幸呢。來,坐,坐。”
跟進來的魁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,心說看這個氛圍還算不錯,至少能談的下去。
帶著這般想法,他就站在皇甫玉兒身背後,沉默不言。
至於皇甫玉兒和楚熊,二人在客套了一番之後入座。
上了菜,倆人也都很默契的沒有提正事,而是有的沒有的閒聊了一大堆。
什麼近來身體如何,生意怎麼樣這些。
把魁看的都著急了,心說怎麼還不步入正題啊。
就在魁著急的時候,皇甫玉兒話鋒一轉,直接切入主體。
只見她嘆了一口氣:“一陽堂在楚叔的帶領下越來越強,讓侄女兒我好生羨慕啊。畢竟,一個家族想要越走越遠。一個人的努力,肯定是不行的啊。”
聽出來了皇甫玉兒的話外之音,楚熊笑了笑:“話也不是這麼說的。懸壺閣也挺不錯啊的。在玉兒侄女兒的帶領下,懸壺閣從名不見經傳。一躍成為了炎夏兩大梁柱之一。”
楚熊的客套話皇甫玉兒並沒有往心裡去,她微笑著擺了擺手:“楚叔,您就別笑話我了。那會兒玉兒年輕,不懂事。有許多地方冒犯了。”
楚熊唉一聲:“話不能這麼說,年輕人沒有衝勁還能叫年輕人麼。我就希望楚家那些小輩,能有和侄女兒你這樣的能耐。”
皇甫玉兒笑了笑:“楚叔,您言重了。玉兒能有什麼能耐。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罷了。這不,眼睜睜看著家族風雨飄搖,卻沒有任何補救的辦法。”
楚熊聞言,心說來了。
這不,他也沒有答話,就這麼瞧著皇甫玉兒。
後者頓了頓,就和楚熊想的那樣往下說道:“楚叔,實不相瞞。玉兒這次來,是有事情請楚叔您幫忙的。”
楚熊悄悄摸了摸兜裡的支票,然後點頭:“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便是。咱們這個關係,我一定盡力而為。”
聽著楚熊的場面話,皇甫玉兒也沒有往心裡去。
她轉身看向魁。
後者立刻從身上取出來了一些檔案來。
見狀,楚熊頗有好奇,不明白皇甫玉兒這是什麼意思。
正詫異呢,便看到皇甫玉兒將那些檔案遞交過來。同時,口中還道:“楚叔,這些是我們懸壺閣這一年的倉庫清單,其中,各類名貴藥材累計應該還有七千八百萬的數量。”
楚熊接在手裡觀看,看著檔案上各類藥材清單時還忍不住詫異,心道著懸壺閣近年來果然不簡單,連兩百年份的人參都有。
看來,懸壺閣藏得還挺深的啊。
只是一點,楚熊不明白的是,皇甫玉兒給自己看這些做什麼?
這不,楚熊面帶疑惑抬頭。
迎著楚熊的目光,皇甫玉兒也不遮掩,直接道:“皇甫家最近什麼情況相信不用玉兒說楚叔也知道。正是因為如此,所以,玉兒才會請楚叔幫這個忙。吃下這七千八百萬的藥材。當然了,我也不會讓楚叔您吃虧的。這些藥材,肯定會低價送給您。”
楚熊這下子明白了皇甫玉兒的意思,好傢伙,還以為能換一個人情呢。沒想到,皇甫玉兒卻想讓自己客串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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