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定了時間,楚熊就掛了電話。
旁邊他的弟弟楚烈好奇看過來詢問:“大哥,誰的電話?”
楚熊哦了一聲:“皇甫家的魁。”
楚烈詫異不已:“皇甫家?他們怎麼會給您打電話?”
楚熊笑了:“皇甫家當然不會給我打電話,給我打電話的,是魁。應該說,是受了皇甫玉兒指示的魁。”
“皇甫玉兒···我記得他在東州和賈先生一塊忙活補天順氣丸的事吧。她什麼時候回的上京。”
楚熊聳肩:“那皇甫玉兒的什麼性格你不知道麼,上京頭號重情重義的奇女子。她能回來。不稀奇。”
楚烈點點頭:“所以大哥,皇甫玉兒讓魁聯絡你,是什麼事情?”
“這還用問麼,肯定是因為皇甫家最近的事情。想要求咱們幫忙呢。”
楚烈哼哼唧唧:“要我說,就拒絕了他們才好呢。皇甫玉兒做主的那幾年裡。皇甫家把咱們一陽堂擠兌成了什麼樣了。他們怎麼還有臉面來找我們幫忙。”
楚熊擺手示意弟弟不要這麼激動:“若是之前,我說不定也就和二弟你一樣。拒絕皇甫玉兒的求援了。但是二弟,你知道麼。今天皇甫玉兒回來的時候。韓文立幫了她的忙,支走了李青河。”
楚烈聞言詫異:“韓家那小子?不能把,韓家最近不是很低調麼,怎麼又插手這檔子事了?”
“你還不明白麼?讓韓文立這麼殷勤的不是皇甫家,不是皇甫玉兒,而是與皇甫玉兒關係不淺的賈先生啊。”
聽到這話,楚烈渾身一震。
楚熊捏著下巴繼續道:“蒼峰叔祖說過,賈先生和皇甫玉兒是朋友。而且還是那最好的朋友。以二人的關係來說,後面保不齊還會更進一步。你說說,光是有這一點關係在。咱們要不要幫助皇甫玉兒?”
楚烈遲疑了。
楚熊就繼續道:“連韓家那個小子都知道幫助皇甫玉兒來換取賈先生的好感,咱們這曾經錯過一次機會的。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小孩子麼?”
楚烈點點頭:“大哥,我明白了。”
楚熊嗯了一聲:“明白就好。去,準備一億三千萬的支票來。”
楚烈不明白:“大哥,準備這麼多做什麼?”
楚熊點指太陽穴:“你難道不知道,皇甫家欠李家的賠償款就是這麼多麼?左右都要幫助皇甫玉兒。不如好人送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這麼一個人情賣出去。賈先生肯定是會感覺到咱們的誠意的。少弘與詩詩那邊,也能得到賈先生更多的指點。”
所謂老龍正在沙灘臥,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。
楚烈瞬間明白過來其中的利害關係,當即笑了:“我明白了,我這就去準備。”
說著,楚烈興沖沖的去了。
賈島的本事,他那是聽叔祖楚蒼峰說過,之前還有些不相信,但是後面賈島在陽生堂,和楚詩詩比試時同時為十人懸絲診脈的影片他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。
儘管後面楚詩詩抱著電線杆子喊了一個小時的我錯了,但楚烈還是覺得值了。
賈島不虧是當代神醫之稱。
刨除其他因素,光是這一手醫術,就足夠號稱中醫龍頭的楚家示好。
很快的,楚烈便從賬房拿過來了張一億三千萬的支票來,交給楚熊。
而楚熊也沒閒著,特意把這件事情向父親楚明鑫,以及遠在東州的叔祖楚蒼峰都說了一遍。
時間流逝,轉瞬便到了傍晚。
七點那會兒,楚熊出發去了滕王閣大酒店。
皇甫家老宅之內,皇甫玉兒也換上了一身華貴的晚禮服,帶著魁,開著賈島給她買的那輛法拉利,從家裡出發。
一路上,魁還擔心一陽堂會給皇甫玉兒難看,畢竟,之前就是皇甫玉兒帶著家族,一寸一寸的壓榨走一陽堂的市場。
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。
趕上現在還是懸壺閣最困難的時候,難保一陽堂不會落井下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