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真的是自己弄錯了?
聶遠橋自己心裡萌生退意,只是,他卻想不到,因為他這番話,讓賈島起了提防。
“所以聶叔,您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?”
聶遠橋擺手:“沒什麼意思,就隨便說說。算了,我先走了。”
說著,聶遠橋就鬱悶起身向外出,他感覺自己跟傻子似的,稀裡糊塗和賈島說了這些。
唉,一定是剛才喝了不少酒的原因。
聶遠橋這般想著,就要離去,然而,就當他走到屋門口要開門向外出的時候,卻發現,那臥室的門鎖的死死的,不管他如何用力,都走不出去。
這一下,聶遠橋懵了,心說怎麼回事,這好好的門怎麼打不開了?
低頭一瞧門把手的位置,有一團金光在上面盤踞。
他咦了一聲,低頭來檢視。
“別看了,在事情沒有說明白之前,聶叔,你是出不去的。”
賈島的話從身背後傳來,聶遠橋聞言吃了一驚。
連忙回頭,就看到,坐在椅子上的賈島抬著手臂,還保持著出手的動作。
在其手掌之上,有一團金光閃爍。
看到這一幕的聶遠橋驚恐的睜大眼睛。
因為,下一幕發生的事情,著實出乎他的預料。
在聶遠橋的注視之下,蘇小白緩緩走來,然後,在一陣黑煙之中,蘇小白從一條狗的模樣,變化成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豔女子。
不止如此,蘇小白還詢問聶遠橋:“那些西北悍匪說的女孩,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?”
啪的一聲,聶遠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呆呆的瞧著蘇小白:“狗,狗妖。”
蘇小白氣的抓狂:“呸,我是狐狸,狐狸懂麼?”
聶遠橋下意識點頭,可下一秒,卻還是驚恐的喊叫出了聲音。
賈島害怕外面吃飯的父親聽到,目光一寒,手腕一抖,直接一團金光封住了聶遠橋的嘴巴。
這會兒你再去瞧聶遠橋,口中嗚嗚不住,滿臉驚恐的看著賈島與蘇小白。
蘇小白有心逗聶遠橋玩,就裝出來一副貪婪的模樣,嘴角稀稀拉拉淌落哈喇子來嚇唬他。
聶遠橋果真被嚇壞了,不住蹬著地面把身子往後靠。
可他身背後就是房門,還能退到哪去?
就在聶遠橋退無可退,要被蘇小白嚇壞之際,賈島開口了。
“好了小白,差不多可以了,別把聶叔嚇壞了。”
說話間,賈島走上前來,拍打蘇小白的肩膀示意她先退下,然後走來到了聶遠橋的身旁邊蹲下,道:“你要是答應我不喊的話,我就解除封口咒。”
聶遠橋連連點頭。
賈島見狀,便隨意一揮手。
封口咒解除,聶遠橋重重的喘了兩口粗氣。
只是在抬起頭看賈島的時候,心中多少還有驚恐。
賈島也不著急,反而是悠哉悠哉樣子的捏著下巴頦:“現在,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來找我了吧?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?除了你之外,還有誰知道我的身份?”
心中帶著恐懼,聶遠橋不敢隱瞞:“我,我只是一開始懷疑你是,剛才我都已經打消疑惑要走了。可你自己暴露了。不能怪我。”
賈島:“···我特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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