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生起疑惑,這時候,藏在賈島神海中的河洛連忙道:“你在問誰?誰知道他來是做什麼?說不定就是因為那群西北悍匪的事情呢。”
河洛說的有理,賈島也不敢大意。
若聶遠橋真的認定了自己是抓住那群西北悍匪的人的話。那麼,他回頭都不用問自己詳細過程。只要把事情簡單的和自己父親提一嘴,自己就沒有辦法和父親解釋了。
帶著這樣的想法,賈島決定看看聶遠橋打的什麼主意。
深吸一口氣,賈島按下心中的疑慮,在眼神示意蘇小白變為本身之後,走上前,將反鎖的門開啟了一條縫隙。看著門外站著的聶遠橋,面帶疑惑的童真模樣詢問:“聶叔,怎麼了?你們吃飯結束了麼?”
聶遠橋樂呵呵而笑,一邊笑,一邊擺手道:“沒有沒有,我只是突然想來看看你。怎麼小島,不歡迎叔叔進來麼?”
賈島抿著嘴唇原地矗立了數秒,將聶遠橋讓了進來。
聶遠橋也實在是不客氣,進來後大馬金刀坐在了賈島旁邊。
同一時間,他還抬起頭來,不住的打量著四周。
在看到了床上趴著的獸形態蘇小白的時候,眼前一亮。
只是聶遠橋掩飾的很好,很快的將神態歸於平靜,走上前來,坐在床邊,伸手在蘇小白的脖頸後背擼著:“這就是小白吧?”
賈島抱著肩膀站在旁邊一聲嗯:“是小白,怎麼聶叔你知道小白的名字?”
聶遠橋哦了一聲:“剛才聽老賈說的。”
蘇小白從聶遠橋的手下鑽出來,抖了抖身子,跳下床,鑽到賈島腿下,只是將腦袋露出來。
聶遠橋則是呵呵笑著看了看自己手掌:“味道挺香的,不像是狗的味道,倒是更像是女人的味道。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,聶遠橋故意的瞧了一眼賈島。
賈島聞言眉頭皺起,怎麼感覺這聶遠橋知道了什麼似的?
聶遠橋是老警察了,只是看賈島神情,就知道這裡面有事。
看來,自己隨口一提,倒是打的賈島措手不及呢。
正在聶遠橋洋洋得意之際,賈島那邊搬來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,而蘇小白,也趴在了賈島雙腿之上。
“聶叔,你來應該不是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吧?有什麼事情,不妨直說吧。”
見狀聶遠橋挑了一個大拇指:“痛快,不愧是老賈的兒子。這直來直去的性格跟你爸一樣。”
說話功夫,聶遠橋頓了頓:“是這樣的小島,我這次來找你呢,除了你是本屆高考狀元之外呢。還有一個原因。”
賈島一邊用手擼著蘇小白的脖頸,一邊狀似無意的一聲哦,抬起頭來問道:“是麼?”
聶遠橋點點頭,忽地,他把身子猛地望前一遞。
這個行為,把蘇小白嚇了一跳,差點沒跳起來用爪子撓他的臉。
“小島,西北悍匪的事情,你知道麼?”
聽這話賈島眉梢不自然的跳動,旋即恢復正常:“西北悍匪?不知道?”
聶遠橋早就預料到賈島會這麼回答了,也不著急,便呵呵輕笑道:“沒事,不知道叔和你講。”
頓了頓,聶遠橋便道:“大概是半個月前吧,西北那邊有同事過來,說是他們境內一群犯下了連續殺人搶劫犯的犯人流竄到了苦寧縣。要我配合他們將這些人逮捕歸案。那時候,你爸爸剛從東州給你送考回來。聽到這件事。我們就在苦寧縣全力展開配合。”
說這些話的時候,聶遠橋還去偷偷打量賈島的表情,結果賈島沒有任何反應。
聶遠橋就搖了搖頭,繼續往下道:“可是誰知道那群悍匪實在狡猾,我們辛苦了半個月,非但沒有抓到他們,反而老賈還摔傷了腿。後來,這群人逃出苦寧縣。直到被一個和小島你同名同年齡的小英雄給抓到了。你說這事巧不巧?”
賈島表情自若:“是挺巧的。”
聶遠橋見狀皺眉,心裡忍不住嘟囔。
這小屁孩,還真能忍啊。
想到這裡,聶遠橋就深吸了口氣,心說我就不信你不承認。
“對了,忘了和你說了,你回來那天,那群悍匪正好被抓到。從那些悍匪口中,我們得知抓他們的。除了那個和你同名同姓同年齡的小英雄之外,還有一個叫做小白的女孩。”
說著這句話,聶遠橋的目光落在了趴在賈島腿上的蘇小白身上。
只是看著看著,聶遠橋自己都不自信了,一個女孩和一條狗,怎麼也都不能聯想到一塊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