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對他來說,最重要的事,就是好好讀書,在舉人試中拿個好成績。
畢竟,象州的舉人名額跟其他州相比,實在是太少了!
牛儒賢靠在書桌旁,毛筆插進鼻孔:“周鳴州,不參加,實在太可惜了!”
周大顧滿懷歉意的笑笑,他放下書:“牛兄,有件事,我一直想請教你!”
“你周鳴州,還有要請教我的事?說出來,俺肯定不會隱瞞!”
“蓮花教的事,現在怎麼了?他們不會還在城裡吧!”
“誰知道,我二叔最近倒是抓了不少冒死出城的蓮花教眾,他們出城後,卻不急著逃走,這才被府兵發現,很是奇怪,我二叔說,城裡還有不少蓮花教眾,說不定還有蓮花教高層在,只是蓮花教藏起來,突然沒有了動靜,事情就只能擱著!”
牛儒賢搖頭,從鼻孔裡拔出毛筆:“這倒是跟咱沒有關係,醉花樓都正式開門了,咱們日子跟以前也沒什麼區別,不過是出入城嚴些!”
“你怎麼突然關心這個了?”
“沒什麼,主要怕蓮花教的事,耽誤舉人試,你知道我,因為某些事,我必須要考好舉人試!”
牛儒賢點頭,前幾日在醉花樓喝酒,周大顧將心裡煩悶能說的,給他們說了七七八八。
包括自己在不經意間得罪左相,還有跟蔡縣縣令的約定
男人醉後言,聽得你眼發暈。
牛儒賢感動周大顧的毫無隱瞞,把自己五歲喜歡姑娘的名字都給說了!
“放心吧!兄弟知道你為難,這次端午文會,我來出馬,不麻煩你,你好好考舉人試,才是重點!”
“諸位同窗,我昨夜夜觀天象,文章突然掉進我腦子裡,我寫了一首詩,你們幫我看看!”
周大顧無奈搖頭,更物件州取得這次端午文會頭籌沒信心!
朱盡文在趴在桌子上眯眼,等牛儒賢站起跟前面同窗吹牛時候,他抬起頭看向周大顧:“周鳴州,這一次,你確定不參加端午文會?”
周大顧反問:“你又開賭局?”
“生意嘛!”
“賠率咋樣?”
“燕北州學子得頭籌本來是一賠三,現在你不參加,變成一賠二,象州學子得頭籌,一賠十!”
“你就這麼不相信自己的同窗?”
朱盡文反問:“你相信?”
周大顧從懷裡拿出銀票:“這一百兩幫我也壓上!”
“壓象州贏?”
“我傻啊!給你送錢,我肯定壓燕北州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