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哥保護村民免受別人欺負,這很可取;但要是因此膨脹,敲詐勒索,那就是地痞流氓惡霸了,我可不會向惡勢力低頭。”
虎克很內疚,不該惹上那個刺頭,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。
“江河,都怪叔,沒有幫你處理好。”
周江河騰出一隻手,拍拍虎克的肩頭。
“我不怪你。不過,以後做事情不能太貪婪,也不能訴諸暴力,這樣反而會弄巧成拙。”
虎克明白周江河已經瞭解事情的前前後後,耳朵火辣辣的。
“你在海哥村子有認識的人嗎?”
“有!”
“晚上,你把他叫出來,我請他吃個便飯。”
“好的。”
虎克有愧於周江河,現在周江河說什麼他就做什麼。
車子經過村口,一個人影映入周江河的眼簾。
“怎麼是他?”
虎克急忙問:“是誰?”
周江河把車子開到那個人跟前,搖下車窗。
“唐神醫,你這是進村考察民風,還是想在附近採草藥?”
唐山躲閃著眼神。
“呃……想看看村子四周有沒有上好的藥材,沒想到遇到你了。”
不說真話,周江河也知道唐山想幹什麼。唐山一直耿耿於懷周江河的師傅身份,這一次肯定是偷偷跑到周江河的村子詢問。可惜,村子裡的人都不知道,這讓唐山十分失望,以為周江河做事情滴水不漏,連全村的人都瞞住了。
不過,周江河也不點破,指著後面的車位。
“正好我回公司,上車嗎?”
唐山覺得沒有必要在村裡轉悠了,便上了周江河的車。
周江河把他送到酒店後,回公司。他又看到了格溫那輛紅色的跑車,緩緩的從後面開過來,停靠在公司對面的馬路牙子。
周江河索性倒車,把車開到格溫的前面。
篤篤篤!
周江河敲格溫的車窗,格溫想躲藏已經來不及,只好搖下車窗,表情十分尷尬。
“這個時候,你不應該在這裡。”
“哦,為什麼?”格溫不敢和周江河的目光接觸。
“現在安德魯估計在收拾行李了,他要回國,你不追隨嗎?”
格溫以為周江河在嘲諷她,冷哼一聲。
“安德魯先生在中國的事業才剛剛起步,怎麼可能回去。”
周江河估摸著現在報社的稿子已經發出來了,太平洋彼岸的財閥也已經從網上獲知。安德魯捅了那麼大的簍子,如果財閥們不把他炒掉,只怕股價會蹭蹭的往下掉。
利益至上的財閥們可不會照顧安德魯的面子和老友情分,炒掉安德魯勢在必行。
“安德魯在中國的事業才剛剛開始,就戛然而止,實在讓人惋惜。要不是我和你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,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設宴給你們送行。”
嘲諷的意味撲面而來,格溫雪白的臉紅撲撲的。
“周江河,你詛咒也沒有用,我和安德魯先生不會回國的。”
周江河糾正。
“不是詛咒,是事實。不信,你現在打電話給安德魯,看看他在幹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