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！
手機在桌子上震動。
周江河看鬧鐘，已經夜裡一點鐘了，誰這麼晚了還給周江河打電話？
“喂？”
“周總，是我，寧寧！”
周江河揉揉眼睛。
“這麼晚了，有事兒嗎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剛直播下機。我跟小雅聯絡過了，她願意跟周總談一談。但能不能談成功，我就不敢打保票了。”
只要小雅出來，周江河就能說服她一起合作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你趕緊回家睡覺吧，別熬夜了。”
寧寧不禁哀嘆：“當主播就這樣了，天天都得熬夜，唉，命薄如紙啊！”
周江河心想，要是像寧寧這樣的主播一個晚上掙幾萬塊錢，都算是命薄，那麼那些一個月才幾千塊錢的人呢，算什麼？
“周總，我好餓呀。”
寧寧嗲聲嗲氣的，周江河快掉雞皮疙瘩了。
“周總，請我吃宵夜嗎？”
“太晚了吧？”除非有特殊情況，否則，周江河都習慣早睡。
“有什麼晚的，這個點才是年輕人活力四射的時候。”寧寧半開玩笑說，“我為周總請到了網紅一姐小雅，周總就沒有表示嗎？”
周江河就知道寧寧會這麼說！
“那好吧，你想吃什麼，我請你！”
“我現在直播大樓這邊，你過來接我，我帶你去！”
電話裡的寧寧開心的像個孩子。
周江河起來洗漱，穿戴清楚，開車接到寧寧。周江河看手錶，一點半。
“現在還能有什麼吃的，你說的地兒，我請你。”
“活力酒吧！”寧寧脫口而出。
周江河一想起酒吧喧鬧的場面，就擰眉頭。
“太吵了吧？你不是說肚子餓嗎？去酒吧有東西吃？”
“當然有了，想吃什麼有什麼！”
看的出來，寧寧經常去那種地方玩耍。周江河儘管跟她年紀相仿，但在享受方面，周江河跟她都有代溝了。
一進入酒吧，聽到喧囂的勁爆音樂，周江河腦袋就要炸。舞池中蹦迪的俊娜靚女，好像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，在那裡亂蹦亂跳的，要是周江河的爸爸周喊水看見了，肯定會罵神經病。
寧寧勾住周江河的手，拉到一個包廂，包廂裡面有男有女，不帶周江河和寧寧有十五個人。
“網紅來了！”
“寧寧，我愛你！”
“寧寧，你也幫我帶一下貨好嗎？把我賣掉好不好，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女朋友。”
寧寧切了一聲，沒有理會男人們的笑話。她隆重給大家介紹。
“大家安靜了，這位是我老闆，周總，大家歡迎！”
女人們發出尖叫，一雙雙閃亮的眼睛跟蝴蝶似的撲像周江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