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前少有的失言——因為程璽說的都是對的。
他說程京妤哭的很慘,那大抵是真的很委屈了。
“她的傷.....嚴重嗎?”傅硯辭問了個與程璽的話題毫不相干的問題。
程璽怪異地看了他一眼。
好像從自己方才那篇長篇大論之後,傅硯辭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奇怪。
程璽雖然不是很懂傅硯辭這個人,但他又覺得,或許傅硯辭對程京妤也不完全是玩玩那麼簡單。
但總之,他還是不看好這位看似運籌帷幄的質子。
“我自會照顧好她,”程璽不想繼續掰扯下去了:“今日來此,是想跟殿下說明白,昨夜宮裡你做了什麼我都可以當不知道,但是京妤,希望往後你們不要再見,畢竟你已經在準備回大靖,對吧?”
其實不難猜,傅硯辭在西楚暴露太多了,他若是沒有後手,很容易招來他那兩個皇兄的追殺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回到那個泥潭裡去。
大家各自一身黑,光腳的也不怕穿鞋的。
傅硯辭不知道在看哪,沒說話。
但是從側臉看來,他顯得有些冷凝,叫人捉摸不透。
程璽沒有多留,最後說:“程家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,將來你若是用的上,只管差使。”
除此之外,他沒法承諾別的任何。
程璽前腳剛走,司珏匆匆回來。
他神色緊張,到了傅硯辭面前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。
“殿下.....”
傅硯辭勉強回過神,他不認為程璽剛剛的警告有用。
好像他說無需再見,他就真的見不到似的。
這世上還沒人能在他面前如此篤定。
司珏端的一副小心翼翼:“公主她人,似乎不在侯府了,連同她身邊的小丫頭,還有那個夙乙。”
他們的人想去侯府打探訊息,可是任憑怎麼廢力查探,發現程京妤的金玉苑竟然空空如也。
傅硯辭猛地看過去:“不見了?”
“是....我已經緊急叫人去查,查到昨夜侯府外多了十餘輛馬車,侯爺似乎——趁著夜色將公主送走了,這十餘輛馬車,要查起行蹤來很難,也無法鎖定公主究竟在哪輛車上。”
呦呦鹿鳴:雙更!!
程侯(手拿一把月老的剪刀虎視眈眈):我不同意這門親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