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硯辭的意思是,他跟程京妤之間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考量這些?
“所以你只是玩?你把程京妤當成什麼了?”
程璽恨不能拎起傅硯辭的領子來質問,但是理智讓他忍住了——
如果他真的那麼做,反倒更顯得他迫切想讓程京妤跟傅硯辭扯上關係似的。
好,很好。
他還沒見過這麼糟蹋人的。
難怪昨夜程京妤會哭的這麼傷心!
“你也不用想有關係,我絕無可能讓京妤跟著你去大靖!”
程璽被氣的頭疼,端過已經冷掉的茶,一口喝完,繼續說:“我今日來,就是想明白地告知你一件事,不論你對京妤抱以什麼想法,當初你的救命之恩另算,我不可能用京妤的前途賠給你。”
他是承蒙傅硯辭的援助,雖然此時很不想承這個情。
但他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。
一碼歸一碼,程京妤不能因為這個被欺負。
“我沒想跟侯爺算這些。”傅硯辭也沉了臉。
似乎無論程京妤還是程璽,都篤定他會拿出手援助來開條件。
但一開始給程京妤那封蕭聖高的親筆信的時候,他就沒有準備不管。
否則何必讓李德全將東西攔下來。
“那你想算什麼?”程璽當然不信:“當著我的面,跟我說你對京妤有情誼?”
傅硯辭張了張口,卻沒有發出聲音。
他從沒有被人逼迫直視內心的時候,不管是什麼,他骨子裡的自負都只會讓他覺得一切在掌控中。
但他更不可能再否認自己對程京妤不在意。
“但你昨夜讓她傷心成那樣,她少有哭的時候,昨夜在我懷裡哭斷腸,如果你在意,至少不能讓她傷心吧?”
程璽質問他:“可你娶妻在前,暗地裡攪弄皇帝中風在後,對京妤一定也說了難聽話。”
“說你對她有情,連我都不信,她在西楚京都自己家都要受委屈成這樣,我不可能相信你。”
程璽字字珠璣,句句在理令人無法反駁。
也許這位叱吒戰場半生的男人從未跟人說過這麼長的話,他向來是刀劍相向,武力征服的。
看得出來對程京妤這個女兒是真的在意非常。
傅硯辭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