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，高塔上出現兩個身影，在絢爛的夜色中，衝著重新回到窗前的花槐揮手。
有玩家發現古怪，指著高塔道：“剛才那個塔上有人嗎？”
高塔跟宴會廳有一定距離，且塔頂有四面，沒人能確定是否有人。
有人回答：“應該有吧，那個位置真不錯，肯定能看到漫天的煙花。”
“不過那個位置看上去很危險啊，我們還是站在這裡看吧。”
高塔的塔頂四周，完全沒有建築物遮擋，視野相當開闊。
在跨年這樣重要的時刻，自然得讓趙嶺和江暢暢也感受到節日的熱烈氛圍。
“花槐，跟屁蟲。”
“嗯？”
“……”
“咔嚓——”
花槐沒反應過來，跟屁蟲是在叫誰。
遲疑的，她轉過視線，落在殳文曜身上。
殳文曜牽了下嘴角，看起來不大開心，“你叫誰跟屁蟲呢？”
一張照片從拍立得中流出，向露拿到手裡壓在暗處，毫不客氣道：“叫你呢。”
“你跟在我屁股後頭轉悠也有幾個月了吧？”
“所以我叫你跟屁蟲，有錯嗎？”
殳文曜從鼻翼間撥出冷哼，“我那叫看重你，不識好歹！”
向露向上翻了個白眼，“得，我不需要你們看重。”
“看在我們一起跨年的份上，我才允許你入鏡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拍立得的膠捲很貴，我把這麼珍貴的膠捲用在你的身上，你應該感到榮幸至極。”
殳文曜額角青筋跳了跳，“我看你是無恥至極。”
“身為遊戲玩家，沒有缺錢的。”
“這點錢對你來說，九牛一毛吧！”
驚悚遊戲除了有生存之憂外，給予的金錢獎勵是非常豐厚的。
當然，F級副本多人通關的案例是個例外，以向露的資歷，顯然不符合這個例外。
向露高昂著頭顱，頗為厚顏無恥道：“我珍惜我的每一分錢。”